陈父肖母也会隔三差五打个电话过来问现在在哪,几点回家。
我那时候问陈向东,为什么你父母看你妹妹看得这么紧,他只是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缘由的。
何悦问,他也装作没听到。
哦,何悦,就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子,你别介意,她被家里惯坏了,而且陈家出事的时候她人在国外,是最近回来的。”
江贺宁看见宋言的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声音连带着也好像忽远忽近。她想起何悦那张漂亮天真的脸,确实是没受过什么挫折的样子。
“我不知道东子喜不喜欢何悦,但是大人们确实都说两个人在一起很般配,长大了要结婚。
何悦也一直以东子女朋友自居。”
江贺宁在脑海里将两个人的脸放在一起,一个凌厉一个明艳,确实是很般配。
“后来嘛,她出国,东子没去送。他这人一直就这样,对谁都冷言冷语的。有时候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对陈念肖,东子倒是很没有底线的纵容。
念肖性格大大咧咧,有话直说,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了社会上的一些人,他们把念肖的书包划开几道口子,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路。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东子已经提刀冲过去了。
我不知道他哪里摸来的刀,只知道我好像拦不住他,连何悦也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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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其实也是色厉内荏,一见东子这么不要命,装模作样打了两下就跑了,但是东子脸上挂了彩,就是眉骨的那道疤。”
江贺宁了然,原来这就是那道疤的来历,是陈向东为了护住自己的妹妹。
她想象不出来陈向东那副不要命的样子,只知道在她面前,这个男人好像永远可以气定神闲,即使有时候喝完酒情绪外露,也都是不开灯。
那些浓重的掺杂着酒味的呼吸里多得是化不开的情欲而已。
宋言继续说,“后来嘛,陈念肖就好像变得特别乖,她整天跟在陈向东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像个玩具挂件。”
江贺宁心想,宋言一定很:()烈爱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