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都没有脱离这个技术桎梏,道理和技术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装在酒缸里酒瓶子里面的酒液,存放几年难道就不是乙醇和水的混合物了吗?
我总认为八二年的拉菲是一个世界级的玩笑而已。
李一帆来到靠山屯大山大伯的家,老队长在抽着旱烟,烟叶在一年有半年时间猫冬的东北地区,不要说是男人,女性抽旱烟袋的也大有人在。
东北三大怪,大闺女惦着旱烟袋,窗户纸糊在外,养个孩子吊起来。这都是事实存在的。
“大山大伯,我来找你帮忙了!”
李一帆进门就开始求助。
老队长和老婆两个人在家里,赶忙请李一帆到家里火炕上坐好,队长老婆赶紧拿出松子、榛子、山核桃,放在炕桌上。
老队长:“是一帆来了,有啥事你说话,一定尽最大能力帮你解决难题。”
李一帆一边吃着炕桌上的林海特产,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盒大前门纸烟,也放在炕桌上。
“这是前几天去哈尔市看脑袋,找人买药时买来的交际烟,留着这一盒啦,归老队长大山大伯了。”
老队长:“好东西呀,这是公社干部抽的烟,我有旱烟叶抽就不错了。你来找我有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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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帆说道:“鄂伦春人进山行围打猎习惯了,那个酒坊找了两个鄂伦春少年,干两月自己走了,求你找一个老实的孩子,跟着学习学习酿酒技术,家有钱财万贯,不如一技在身,手艺养家你说是吧?”
老队长说道:“对对,手艺养家这话是真的,李知青,你来靠山屯四五年了,哪个人是你不认得的?要不你把可怜儿领去学酿酒吧,给他找一个饭碗吃就行了。”
“好,那就是可怜儿的活了,麻烦大山大伯一会儿给他说一声,让可怜儿去找我。还有一个事,我在葫芦谷养了几只野鸡、几只野兔子,冬季来了,我想在葫芦谷挖一个冬季过冬的坑道,需要两个好劳力,白天黑夜轮流干活,挖一立方米土我给六毛钱,一天挖两方土就是一块二,挖好结算就给钱,马上就要收秋庄稼了,最多一月时间苞米就要收回来了,你帮帮忙找两个人吧。”
老队长:“这是好事呀,俩人少不少?多找几个人一起干吧?”
李一帆说道:“好,那就找四个人挖两个坑道,谁的工具谁准备,十字镐、铁锨、推土车就够了。俩人一组,比着看谁最有力气!”
李一帆跳下火炕,抓一把榛子,在手里拿着,还朝着队长晃晃抓着榛子的拳头,意思是我抓一把走着吃了,谢谢啦!
李一帆准备走了,站起身来说道:“大山大伯谢谢你帮忙,今年春节我准备回老家看看,我来靠山屯四五年了,都没有回家过年,明年学校的书本,我年前就准备好,送过来给你保管,我准备十一月就回去,还准备去广州看看,哪里冬天穿单衣服都不冷,看我的脑袋疼痛眩晕症能不能治好!”
说着话和大山大伯告别,离开靠山屯,回到了葫芦谷。
午饭后,葫芦谷李一帆的木屋前,来了五个靠山屯的熟人,身体单薄的小孩李可怜儿,另外还有四个身体相对强壮的年轻人。
李一帆领着他们五个人一起,走进了葫芦谷里边。
来到李一帆自己一个人挖的坑洞,让他们看了看,说道:“就这个样子了,这个是我一个人十天左右挖的坑道,冬天钻进去野鸡兔子过冬的。你们四个人俩人一组,白天,晚上轮流也行,一轮半天上午、下午,前夜、后夜这样也行,一立方米土我给六毛钱,一天挖两个立方米就是一块二,挖好就找鄂伦春人安布伦要钱,她会给你们结账给现钱。”
给他们各自找一个相距很远的位置,要求小口大肚子,不能少于十米进深就行!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