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萧辰归来,向陈先禀报菹渠牧业的态度。
此时,菹渠牧业是什么态度已经不重要了;但是,鉴于对方一直想跟他结拜,陈先也不好拒绝。
毕竟,对方怎么说都是盟友;冷落盟友,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一个月后,我去见他。”
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去和菹渠牧业结拜,而是把迁营;他早和萧辰商量好了,一旦化解刘诞、赵义、菹渠牧业三人联手之事,立刻把军营迁到绥阳城,以远离京都这个漩涡中心。
京都不适合现在的陈先,强行待在京都,陈先只会陷入无止境的内耗;在一天天跟刘诞、赵义的明争暗斗中,把一身志气消磨的干干净净。
最终,陈先会变成一个只知利益,不明大事的蛀虫。
想到这,陈先把写好的信封好,叫来陈不疑,吩咐道:“不疑啊,辛苦你跑一趟,务必把这封信亲手交到王猛手里。”
陈不疑什么都没问,郑重的从陈先手中接过信封,出营向东而去。
等陈不疑走后,萧辰问道:“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安静看戏就好。”
陈先舒展身体,惬意道:“现在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等陛下进京再说。”
萧辰目光闪动,一拱手,出营走了。
在陈先安置军营的这一个月里,京都的刘诞、赵义两人摩擦不断;常常为了一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
比如京都治安问题,两人都觉得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都不愿出力;吵了半天,最后落的个不了了之。
也就是在这时,两人想到了陈先,默契的把这事交给了陈先。
但是,关于皇城的治安问题,两人都是当仁不让,谁也不肯让对方插手;争了三天三夜,这事仍旧没有结果。
刘诞仗着先入皇城的优势,强硬的把持各个关卡,严禁赵义的士卒进入。
不止这个,还有城防、府库里的金银分配问题等等,都是两人争吵的内容。
有时,他们想把陈先拉到自己那边,对此,陈先保持的不拒绝,不表态的态度;谁说都是“好,好,好”、“可以,可以”,主打一个不背锅。
把治安的大概要略制定好后,陈先就把这事交给李盛负责;等军营安置好,他按照约定,带着萧辰和十个士卒去了菹渠牧业大营。
初见菹渠牧业,陈先就觉得这个人不是凡人。
从外貌来看,菹渠牧业就是个普通人,一米七的个子不算出众,那张粗犷的脸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那双眼睛,那双时刻闪动反抗之火的眼睛让人格外着迷;陈先只看了一眼,就被菹渠牧业那双眼睛吸引了。
这个人就是一个天生的抵抗者,谁待他不公,他就要反抗,绝不妥协!
而菹渠牧业对陈先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想和陈先结拜,单纯是仰慕陈先的辉煌战绩。
在菹渠牧业的想象中,陈先应该是那种满脸风霜、神色坚毅、久经沙场的老将模样,而不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俊秀少年;这要是在他家乡,这样的少年只配当个教书先生,绝不能随军打仗!
尽管如此,菹渠牧业依旧高兴,他在陈先身上看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他很舒服。
因此,菹渠牧业认为陈先不是个柔弱的人,至少,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柔弱。
“哈哈哈,大将军,你总算来了,老蛮子可想死你了。”
爽朗的笑声震动军营,菹渠牧业搂着陈先的肩膀,两人并排进了大营。
到了大帐,菹渠牧业把陈先、萧辰两人安排在右手两座,他麾下十名将军统一坐在左边;菹渠牧业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