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鼎似笑非笑:“所以你在警告我?”
“哪有?”
林尘双手一摊:“你能将我轻而易举带过来,我又不知道你身份,这不摆明了你想要拿捏我?你如果想要和我交朋友,最起码双方得彼此知道对方的身份,这才能算坦诚吧?”
旁边的太监吕进,此刻是大气都不敢喘,他没想到这个京城败类,竟然这么勇,在陛下面前,还敢毫不客气。
任天鼎平静开口:“我姓任,算得上当今陛下的近亲。”
“原来是位王爷,失敬失敬,你喊我过来,所为何事?”
林尘口头说着失敬,但实际上却没有丝毫客气的表情。
任天鼎微微皱眉,这个京城败类,好像不太明白自己这个姓的重量?
不过也不要紧,任天鼎直接开口:“昨日陛下让我负责国子监的考核,你们交上来的试卷,我都看了,尤其是你的试卷,所以我要见见你。”
林尘一愣,当时他就随便写着玩的,没想到还引出了一条大鱼啊。
“你在试卷上所写,对圣人之言我就不予评价,你最后一篇文章立意很不错,写得也好,那么,你对大奉和草原蛮子之间该如何处置,怎么打,有没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个问题,林尘直接就懵了,他指着自己:“你问我?”
任天鼎皱眉:“就是在问你。”
“没开玩笑吧这位王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纨绔,你拿军国大事来问我,你觉得合适吗?而且,我也压根不了解草原蛮子啊,我这怎么给出看法?”
任天鼎有些不可置信:“你能写出那种文章,你说你不会??”
林尘随意道:“哦,我抄的。”
任天鼎差点吐血:“那你是从哪里抄的?”
林尘双手一摊:“忘了。”
任天鼎有些被干沉默了,他的内心有些失望。
还是草包啊。
林尘看着似乎有些失望的任天鼎,不由道:“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对于任天鼎的问题,林尘是真不会,原因很简单,他记忆里没有啊。
原身就是一个纨绔,京城败类,他脑海里哪里有草原蛮子的知识,他只知道哪里的花魁最好看,哪里的花魁腿最白,腰最细,哪个赌坊提供包夜服务。
所以,林尘是真的不知道。
任天鼎有些心累,直接道:“滚。”
“好嘞。”
林尘麻溜起身,直接往外走,他就只想当一个闲散公子哥,这位一看就是皇帝身边的人,远离他就是远离政治漩涡。
林尘往外走,见到那位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林尘犹豫了一下看着他。
“你的身手我很:()说好败家子,比朕都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