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陈宽师兄最近是没有听说过东石町帮派之间发生的事吗?”
“帮派的事?”陈宽略感疑惑地抬起眼,看了杜杯停一下,“发生什么了,跟你有关吗?”
不等杜杯停回话,他又叹气感慨。
“我现在哪有空管这些闲事,在掌馆练完武,我还得跑去铁匠铺打铁呢。
一天到晚的,时间忙的很。
特别是前段时间。
我爹去了城外一趟,回来后不知染上什么疾病,一直咳嗽不停,脑袋烧得跟着火炉一样。
去看大夫花了不少钱,才好了些,距离痊愈还有些时日。
家里情况都显得有些拮据了。
我最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放弃练武了。
要是不练武,还能多打一份工。
反正我的天赋不咋地,这武功一直这么练下去也没什么看头。”
陈宽长叹一口气,杜杯停也不由得沉默起来。
对此,他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气氛有些沉闷,陈宽也是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怎么今天好端端的请我吃饭了?”
陈宽伸手拍了拍杜杯停的肩膀,嘿嘿笑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咱们师兄弟一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只要是师兄能帮上忙的,自然会帮忙。”
见陈宽打开天窗说亮话,杜杯停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
“我这儿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
“什么事儿,说说看?”见杜杯停脸上的神情凝重,陈宽也是收起了笑脸。
杜杯停并未急着回复,而是取出一个早就备好的长条木盒。
木盒做工算不上多么精细,纯粹是由普通的木头做成,大概有小臂的长度,一掌左右高。
杜杯停将其放到桌上,轻轻一弹解扣,“啪踏”一下,木盒便被解开,盒盖弹开。
一片银花花的银锭出现在陈宽的面前。
原本还在狼吞虎咽的陈宽都不由得怔住,面色凝固,死死地盯着木盒中的硕大银锭,目光愈发变得灼热起来。
这里的银锭,怕是足有他将近五、六年的总收入了。
他喘了口粗气,咽下嘴里的吃食,忙不迭的问道:“杜师弟,你这是?”
“我要酿一款酒,而酿造这款酒的材料当中,还差一种名为熬沃酒曲的东西。
我听你之前说过。
你二叔是开酒坊的,专门做酿酒这一行生意,知道不少酿酒的方式、手法,也认识不少专门酿酒的高手大师,人脉不俗。
只要你能将这玩意给我弄来,或者弄来此物的消息渠道。
这些银锭——”
杜杯停的话一顿,往陈宽的面前轻轻一推。
“便全都归你!”
“熬沃酒曲?”陈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闷下一杯酒,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时候的他,开始连饭都顾不上吃。
:()我能提取武学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