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水、防晒的长外披,还有防蚊虫的紧身衣裤,来这边排队拿。”
在街角的一头。
一位角蛇帮领头大声呼喊着。
在他的身边,放有十来个大青竹篓子。
每个竹篓子里面都放满了长外披,以及长衣裤,整套叠放在一起。
而他的面前,则是站有好几列负责押镖的角蛇帮人员。
在排队领取外披、衣裤,然后就地褪去身上原有的衣物,将其换上。
“啪嗒!”
锁扣挂上,系紧黑色的长外披,杜杯停掉头便走进身后方的一间房院里。
在房院的泥墙下边,凌乱放有一大堆的粗糙短刀。
杜杯停往里瞅了瞅,随意挑出一把,挎在腰间。
短刀并非是用于防身,而是在押镖路上,用于清理杂草、毒虫蛇之余。
这些东西,全都是角蛇帮在押镖时需要用到的家伙。
使用过后,将会一一进行回收、清洗。
反复再次使用。
等做完这一切,杜杯停便学着其他人,自个儿找了处石墩坐下,静等此次押镖负责带队的副帮主朱富春以及两位护法。
不多时,整装以待的副帮主朱富春及两位护法出现。
镖队开始驾马驮货,从四大方院鱼贯而出,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木头车轮碾在青石板上,不时颠簸,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顺着人流游动。
很快,圆拱的城门门洞,在镖队头顶滑过,往后头慢慢移去。
一出城,便是一块块纵横分明的农田。
如同棋具地图一般,分割呈大方块状,排列并齐,将蜿蜒至不见尽头的官道围绕、并拢。
里面还有农夫戴着草帽,提绳鞭牛,在田地里耕作
而外围,则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野林。
至于更远处,便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丘陵、山坡。
带队的朱富春以及两位护法,骑着驮货的马匹,走在镖队的最前面。
杜杯停则是跟其他堂主一样,都走在队伍的中间,单独一人行走。
此行押镖,郑辉并没有来。
他自幼怕毒蛇、毒虫之类的毒物,甚少出城。
如野外、密林的地方,他去过的次数,连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所以,他并没自愿参与此次押镖。
帮派那边,也没有强制性挑选到他。
走在杜杯停的左侧,是郑辉的熟人吴武通。
他跟郑辉一样,都是角蛇帮的一位任职多年的堂主。
也是杜杯停在帮中为数不多认识的人。
两人,是前些时日,在通过郑辉的相互介绍下认识到的。
见杜杯停一脸新奇的打量、环顾四周,他顿时嘿嘿一笑。
“杜兄弟,这是你第一次出城?”他往远处瞅了瞅眼,“是不是听城里的人说,城外到处是危险,所以不曾有出过城?”
“你怎么知道的?”
杜杯停有些讶然的打了他一眼。
的确,就跟吴武通所说那般。
在杜杯停的记忆当中。
他对城外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被“危险”的二字上。
所以,在尚未习得武功之前,他从未有过出城的想法。
直到现在完成二十九次蕴血,并入劲后。
有一定的武功实力在身,才有了新的想法。
“我以前年轻的时候,跟你一样,都是混帮派的。
自幼就在城里长大,从小到大就经常听附近的邻居、街坊说城外危险得很。
各种猛兽、毒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