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筹谋化解冷战
贾母在荣禧堂坐着喝茶,身旁鸳鸯轻声为她扇着风。她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我这两个小冤家,又闹起别扭来了!这几日,一个见人只说风凉话,一个躲着人影都不露。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操碎了心!”
鸳鸯心领神会,笑着安慰道:“老祖宗,这两位宝贝是天生一对,闹归闹,过不了几天自然就好了。您不如安排个家宴,借机让他们坐在一块,和和气气的,也免得您担忧。”
贾母听了眼睛一亮,拍着手道:“还是你这丫头机灵!这就叫‘打墙也是动土’,好歹弄他们坐下来,有话没话总比现在的冷清强。”
说罢,她吩咐下人安排第二日的家宴,特意叮嘱将宝玉与黛玉安排在一起,并通知众人出席,不得推辞。
黛玉的“聪明”躲避
消息传到潇湘馆,紫鹃小心翼翼地探问黛玉是否愿意参加家宴。黛玉正在窗前削花枝,闻言冷笑一声:“家宴?我看倒是鸿门宴吧!”
紫鹃被她这话逗乐了,试探道:“姑娘,老祖宗一片苦心,想让您和宝二爷坐下来和气说话。难道您真要避开?”
黛玉放下花枝,抿了口茶,悠悠说道:“我若去,岂不显得我主动?再说了,宝二爷的性子,冷了几日自会黏上来,我何必着急!”
紫鹃无奈笑道:“可老祖宗一心为了您们好,若是让她老人家失望,您又怎么忍心呢?”
黛玉听了微微一怔,神色复杂地看了紫鹃一眼,轻声道:“我不是不去,只是……这心里总是别扭。”
宝玉装病避难
另一边,消息传到怡红院,宝玉正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会真记》。袭人走近他耳边低声说道:“二爷,老祖宗吩咐,明日家宴您务必要去。”
宝玉闻言皱起眉头,把书往旁边一丢:“这几天黛玉冷冰冰的,我心里正烦着呢。要是坐在一桌,还不得被她数落得无地自容!”
袭人看着他不争气的样子,笑着打趣道:“二爷,您是怕黛玉姑娘呢,还是怕老祖宗呢?人家姑娘都没说不去,您倒先怯场了。”
宝玉翻身坐起,嘴里嘀咕着:“你不懂。她那话里带刺,比刀子还难受。我才不要去!”说罢,他假装咳嗽几声,躺下掩面道,“就说我病了,谁叫也不去。”
家宴风波
第二日,家宴如期而至,荣禧堂热闹非凡,众姐妹齐聚一堂,唯独黛玉与宝玉未到。贾母一边看着空着的座位,一边气得直摇头:“一个躲在园子里装深沉,一个在院子里装病。这是专门来气我老的吗?”
凤姐儿眼珠一转,拍着桌子笑道:“老祖宗别气,我去把这两个冤家‘请’来。就算绑也得绑来!”
说罢,她带着两个婆子,气势汹汹地直奔潇湘馆和怡红院。
黛玉被“请”出
凤姐儿先到潇湘馆,一进门便笑着喊道:“好颦儿,老祖宗命你过去呢,怎的偏要躲在这儿装高深?”
黛玉正坐在琴前试音,见凤姐儿来势汹汹,连忙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凤姐姐,我可不是装高深,只是……不爱凑热闹罢了。”
凤姐儿哪里肯放过她,笑嘻嘻地走近:“少来!你那点心思,老祖宗可看得明明白白。快走吧,免得我动手把你拖走。”
黛玉见拗不过她,只得叹口气,换了外衣跟她出门,嘴里却小声嘀咕:“这一去,还不知又要听多少话呢。”
宝玉被“拆穿”
凤姐儿随后到了怡红院,见宝玉果然躺在床上假装病态,忍不住笑骂道:“宝玉,你这点小把戏,还能瞒过谁?快起来跟我走!”
宝玉哼哼唧唧地喊道:“凤姐姐,我是真的病了!这几日胸闷气短,头也发昏,哪有力气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