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的罪魁祸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沉冤得雪的徐小豹也恢复名誉继续上班。
很快武学义也汇报说订单已经恢复正常。
陈自正找借口说要请徐建军吃饭,徐建军这次也没拒绝,但是却反客为主在东城自家饭店里摆了一桌。
情绪激动起来直接嘎过去的徐小豹没敢叫,把徐吉祥给拉上,徐家兴已经基本上给他交代的差不多了,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把话提前说清楚也好。
陈自正也是带着武学义来的,双方吃饭期间绝口不提这次不愉快的经历,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在这样的场合,徐吉祥肯定是最拘束的一个,两个是领导,他可不敢逾越。
不过他在席间也终于见识到自己这个堂弟的厉害之处。
陈自正两人好像很熟,说话也很随便,聊的话题也是包罗万象。
徐吉祥发现徐建军虽然从不主动发表观点,但是不管这个陈主任说起什么,他都能够底气十足的接上茬儿。
观点不多,但总是掷地有声,就连徐吉祥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半文盲,听起来都觉得很有道理。
再看平时在厂里威严果决的厂长,跟堂弟喝酒的时候姿态放的很低。
明明他年龄要大徐建军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是他主动敬酒的。
这一切都让徐吉祥心中大定,也不用问具体什么情况了,就凭今天这个酒局的场景,自己以后在这个厂里,只要不是自己出昏招,肯定一帆风顺。
于是喝酒从来都是留半分力的徐吉祥,这次是真的拿命在拼,把陈自正跟武学义都给喝怕了。
最后还是徐建军安排陆卫东把他们送回去的。
喝了不少酒,又站在店外面吹了点风,徐建军还真有点头晕,今天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家都敞开了喝,好像碰到自己的酒量天花板了。
正准备进去休息一会儿,门口一个中年婆娘追着两个小孩子打,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的。
说什么偷她的泔水,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
徐建军不清楚情况,也不会贸然阻拦,只是朝店里的骆玉娟招了招手,让她看看是啥情况。
路见不平一声吼,这种事徐建军这个身躯就干过,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造就了现在不一样的徐建军。
所以对于这种不明情况的冲突,徐建军如今都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先观望一番。
“郭婶子,这是怎么了?您跟两个孩子计较什么啊?”
骆玉娟出来,先喝止了那个大妈,不管什么情况,让他们在店门口闹都不像话,何况徐建军就待着边上呢。
“闺女,你别管,这两个小叫花已经连着几天偷我的泔水桶了,再不管教管教,他们就跑你们店里偷了。”
两个小孩儿,大的那个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扑棱着,也看不出长相,但能看出来是个女孩儿,她一直护着更小那个,被郭婶指责,他们也不敢顶撞。
只是低着头瑟瑟发抖,也不肯离开。
这个郭婶见骆玉娟阻拦,也不敢继续追打,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去让后厨给他们俩拿几个馒头,刚刚那个是什么人啊?人家都饿的翻泔水桶了,她也没有一点同情心?”
“附近的住户,具体哪里的我也不知道,就一开始她帮我们打扫街道外围的卫生,我想着泔水没什么用处,就全给她了,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两个小孩儿见骆玉娟进去给他们拿吃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显然已经饿坏了。
“你们两个是哪里人啊?这边有你们的亲人没有?”
徐建军问完就发现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了,如果有亲人,怎么会让他们两个小孩子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