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还是强行医治?不行嗷,没有这个规矩!”
“看一眼,你就看一眼,你都还没看他的病发处!”
“不看我也知道,如今他的手臂都腐烂了吧!你先把我衣裳松开!就算我看了,不解决根本原因,也没用”
窦如风在一旁看着二人拉扯,尤洋也有些看不下去,他上前询问
“韩掌柜!这是做甚?”
时鸢趁这个空隙抢回自己的衣袖
“没有,我要喝羊肉汤,他要吃羊肉面,我们在讨论吃什么”
“你…你…你”韩大夫气得有些难受!
“尤洋,你去给她买羊肉汤,时大夫,你过来坐下”
“坐就不坐了,我相公叫我回家吃饭,羊肉汤就不用买了,告辞”
说完她背着药箱就想走,尤洋抽出腰间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韩大夫吓得瘫软在凳子上,时鸢却不害怕,她用手指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
“怎么?”
她摸了摸怀里的匕首,窦如风也不叫停尤洋,只淡定的喝着茶
“时大夫,你都没看过我的伤口就想走,是否有些不太负责任?”
“我不懂,也不会治!”
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窦如风有些开心,他悠闲的靠躺在椅子上
“时鸢,双十年华,如今有一相公,在圣贤书院担任先生一职,犹记得今年也该考举人了吧?真希望他能顺利的考上,要是中途……”
“你威胁我?”
窦如风盯着时鸢,他脸上一直挂着笑,最后甚至开心得笑出声,那笑容若是别人看见只会觉得温和,可时鸢知道这人就是一个笑面虎
“噢~话不能这样说,毕竟谢秀才的前途无量,我只希望时大夫能想清楚一些!”
几人僵持着,尤洋的剑始终架在她的脖子上,只有窦如风如同没事人一般,他端着一杯茶品尝,最终时鸢放下手中的匕首,她将肩上的药箱一扔
“我要喝羊肉汤!”
尤洋也放下手中的剑
“去给她买!”
听见窦如风的吩咐,尤洋转身出去
既然逃不掉,时鸢只好认真的查看
“我也不知能不能治好,不过我尽量”
窦如风不回她的话
“先把衣服脱掉,我看看伤口!”
脱掉衣服一股更浓重的腐臭味扑鼻而来,有的大夫脸上已经浮现苍白,最后不知谁
呕~~
了一声,场面一度混乱,窦如风捏着拳头,只有时鸢没受着味道的影响,她带着手套朝窦如风靠近
窦如风有一种感觉,他的痛苦或许要结束了
“下去吧下去吧!”
韩大夫惨白着脸让呕吐的大夫下去,得到命令,一群大夫全都冲了出去,只有苏大夫苍白着脸站在一旁,见他不走韩大夫也不赶他
时鸢如今不想分心管这些,她见窦如风脱光了上衣,手臂处用纱布缠着,如今韩大夫正在一圈一圈的取纱布
纱布上渗出褐色的血水,纱布一圈一圈的取下,不少腐肉粘在纱布上,窦如风一瞬间露出痛苦的神情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