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江晚黎把刚推开的门，一把关上了。
震的包厢里几个人皆是一愣。
她转过身，推着苏橙往楼梯口走，“橙姐，你还有事儿啊？”
“没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苏橙往她要进的包厢看了一眼，“死丫头，还在这儿约了人？”
江晚黎悻悻一笑，她也不敢说约的是谁，生怕苏橙冲进去跟厉聿臣大吵一架。
“刚好有个客户在，我上来打个招呼。”
苏橙把信封往她手里一塞，“你的东西。”
信封本在江晚黎包里，许是她拿东西时不小心掉了，还挺重要。
江晚黎立刻放回包里，“谢谢橙姐！”
“不用谢，带我去跟你客户打个招呼？”苏橙似笑非笑。
“别！”江晚黎脸色一变。
苏橙笑得花枝招展，“瞧你吓得这德行，开玩笑，我先下去了。”
真是紧张时大脑容易短路，江晚黎都忘了苏橙是那种爱开玩笑的脾气。
她送苏橙下楼，看着苏橙把包厢里的饭菜打包带回家，才转身回楼上。
再次推开包厢门。
一瞬间，几道目光都朝她看过来。
江免和江离在角落里陪厉允安玩儿，厉允安缩在角落，没露出小脸。
江晚黎进来后，卑躬屈膝笑着冲其他人点头，“抱歉，路上堵车，刚刚还遇到了一个客户，聊了几句。”
她说这话时，厉聿臣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因为她刚才开了一下门又走，温老师说：“江离妈咪可能是遇到熟人了~”
然后厉聿臣问了句，“她是江免和江离的妈咪吗？”
不待温老师说话，京鸣就打断道，“我们这当律师的，就是忙，哪个客户都不能得罪，请你们多多理解一下！等会儿她来了，罚她跟厉先生喝两杯！”
“是，该罚！”温老师的注意力成功被京鸣转移了。
所以江晚黎一进门，打完招呼，就被京鸣拉着坐下，倒酒。
“江律，你来晚了，快跟厉先生喝一杯，请罪。”
江晚黎：“……”她盯着京鸣，她是那种会喝酒的人？
上次喝多了发生什么，她到现在都不记得。
厉聿臣不语，抬起手端着酒杯，指腹轻轻在杯身上摩擦，一句话也不说。
显然，是在等着她敬酒。
温老师见江晚黎迟迟不动，端起酒杯，“江离妈咪，咱们一起来敬厉先生吧！”
一句‘江离妈咪’，惊得江晚黎心颤。
这几个字太刺耳，温老师喊一次厉聿臣看她的目光就深一寸。
“喝，得敬，不过就一杯吧，我酒量不好。”
江晚黎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厉聿臣身边，碰了下厉聿臣的杯子，仰头就喝。
一口酒闷下去，嗓子一点儿也辣，请清凉凉的。
有点儿像某吉的味儿。
她诧异，看向京鸣。
“再喝一杯。”京鸣举着‘酒杯’，走过来又给她满上。
两掺，但酒放的极少，充其量是有点儿酒味。
别说喝两杯，就是喝一瓶，江晚黎都不带醉的。
温老师也跟着陪了两杯。
厉聿臣没喝，也没说什么，像是承了她的道歉，但是也并不高兴。
江晚黎以为逃过一劫，谁知她回到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厉聿臣发难。
“江律师，是江免和江离的母亲吗？”
“……”江晚黎点着头说，“算是吧。”
温老师：“……”
终于察觉到不对了，厉聿臣怎么对江免、江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