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为何非要娶她过门?”
“这……”
谢氏一时间噎住。
无论如何,今天这对牌她是一定要甩给沈清也的。且不说府里的供给,便是宋朝恩大婚,若是没有她嫁妆的加持,宋家哪儿来的那个家底儿给他办场像样的婚礼?
到时候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好孩子,你也知道,我一向身子不好,这偌大的家我哪里管的过来?”
“可我与宋朝恩决断在即,若是还由我来管家,沈校尉和宋将军在朝堂上会被人笑话的。再说了,我若继续管家,公中的银钱不足,岂非还要我的嫁妆来平账?”
“你……”谢氏显然没想到沈清也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她脸色变了又变,咬死不肯承认道:“你这话说的,宋家何时用过你的嫁妆!不过是你一番孝心,我们做长辈的不好婉拒罢了。”
“是吗?您和老夫人是长辈,宋拂雪身为出嫁女,每个月在娇容坊买的胭脂水粉为何还要挂在咱们的账上?还有府上每个月给宋朝恩寄往边疆的体积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你这些都是胡诌!这哪里用了你的银钱!”
谢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当即就要耍赖:“都是没有的事儿,或是你记错了。”
见谢氏不认账,沈清也早有准备。
她接过茹月手里的账本直接递给谢氏:“账本在这儿,您慢慢看。”
“……”
谢氏不用翻都知道,这账本上记录了多少。
沈清也嫁入宋家的这一年,她们的吃穿用度比侯府的规格都高,光每月的补品钱和做新衣裳的钱都不止五百两。
这样算下来,一年下来用了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