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夸赞道“演的不错。”
瓷言低头看向手心隐约能发现的血迹,就算洗的在干净,还是留有痕迹,“老师,这是什么动物的血?”
“鸡血。”
瓷言小声念道“是鸡血啊!”
她突然抬头看向北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略带兴奋的讲道“要是鸡血的话,那刚才益卿岂不是咽下去了不少。”
剧本上讲的是丝清捅了一刀利坚,利坚吐出一口鲜血。可是在利坚准备吐血的时候,嘴被瓷言给捂住,吐不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北辰笑着点头,“确实是咽下去不少。”
瓷言看向在联歌面前手舞足蹈的维亚,脸上是满满的恶趣味,“要不学生给导演讲一下,说刚才表演失误跟剧本上的不和贴,重新在拍一场。”
“不了,我可不想再咽一口鸡血。”
益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算剧场很少会有人大声交谈,可是耐不住人多,设备也多。
瓷言失望的讲道“可惜。”
益卿冷眼瞥了一眼北辰,问道“可惜什么?”
北辰冷不丁插嘴道“可惜是鸡血,而不是人血。”
瓷言在心里狂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想法。
维亚拿着大喇叭喊道“北辰,达瓦里氏准备拍第三场。”
北辰抬步向拍摄得地方走去,“走吧,达瓦里氏,该我们了。”
瓷言应声跟在身后。
助理拿着一个小包走了过来,点头哈腰询问道“老板,可是需要回房间休息,下一场才是你的戏。”
益卿望着离他远去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不用。”
维亚听见旁边的声音,就看到坐在板凳上的益卿,皱着眉讲道“你怎么在这?”
益卿翘着二郎腿,朝正在候机的北辰那边抬了一下下巴,“下一场我就该上场了,还不如在这里等着。”
“你不是最讨厌人多的地方。”
益卿摆了摆手,浅灰色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芒,张扬笑道“不,我喜欢的是他们的崇拜,而不是他们像看猴子看我。”
就算见过不少漂亮的人,维亚也不能否认益卿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看了一眼四周,因为某个人的笑容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咒骂道“真是一流的皮囊,二流的货色。”
益卿站起来,夺过维亚手上的喇叭,大声喊道“别在一起聊天了,收拾收拾进入角色,现在开始拍戏。”
在一起对台词的北辰,瓷言纷纷翻了一个白眼,将剧本递给一旁的助理。
维亚接过自己的喇叭,看了一眼冲他微笑的益卿,轻哼一声,“准备,开演。”
丝清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到手上隐约的血迹,没有忍住扶着一个电线杆吐了出来。
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将手上还没有拆包装的糖果递给丝清,奶声奶气的问道“哥哥,你是身体不舒服么?我手上还有一颗糖,你别哭了。”
丝清震惊的用手擦了一下眼泪,死咬住下唇,在心里不断的质问道“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给仇人哭。”
小女孩见迟迟没有动静,朝某个地方看了一眼,想了想拉住丝清的手,将手上的糖塞给她,单纯的讲道“哥哥,糖是甜的吃完糖就不苦了。”
说完,蹦蹦跳跳的哼着歌离开。
小女孩刚下场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又是喂水的,又是卸妆的。
益卿见状,冷笑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你的女儿。”
维亚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没有管益卿的阴阳怪气。益卿还要说什么,对上联歌警告的眼神,冷笑一声,撇开脸。
丝清低头看向被硬塞到手中的糖果,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