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苏玫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坐在地上低低啜泣。
在她停止挣扎的时候,叶瑾桦也松了手,苏梅下颌确实有几个青色手指印,清晰可见。
叶瑾桦听着周围闹哄哄的心烦,大吼一声:“行了,都闭嘴。你们都是聋了还是瞎了,看不见是她先来找事的,还是听不见她嘴里不干不净的。”
“她骂的是谁?沐云征,于公,他是国家军队的优秀军官,是保家卫国的战斗英雄,于私他是我叶瑾桦的男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以任何形式对他诋毁,谩骂。
他不配幸福,谁配?你吗?”
“啊?说话啊,他不配 你这个眼高于顶,瞧不起光荣的广大农民同志的你吗?你对国家有什么贡献?还有你们这些说风凉话的,对国家有什么贡献。你们比得上沐云征,比得上这营区里任何一个小战士吗?”
“好日子过久了,都忘了自己挨饿的时候了是吧?那么看不起乡下人,回去都绝食好了。我们乡下人辛苦劳作,种出来的粮食也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吃的。”
叶瑾桦身怀内力,气息从丹田处发出,声音浑厚,再加气势如虹,震得周围人脑瓜子嗡嗡的,心跳都加速了。
几个年纪大的,捂着心口直后悔,没事儿凑这个热闹干什么,这丫头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嗓门忒大。
叶瑾桦也注意到几个老太太脸色不好,也怪她太生气了,就没收住气势,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受不了也正常。
叶瑾桦过去几人身边,分别给几人按压了一会儿穴位,这几人脸色才缓过来。
这会儿也没有人敢说话了,估计心里都嘀咕呢,这沐云征从哪找来的煞星,脾气也太大了,关键人家还有理有据,让人无从反驳。
真是泼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丫头是真横,也没道理跟人家玩儿命,而且就是玩儿命了,看这架势也是百分百玩儿不过的。
叶瑾桦也想不到,她来家属院才第二天,就镇住了整个家属院一大半的刺头,另一半等会儿这些人回去一说,估计也得老实。
叶瑾桦看苏梅这会儿眼泪也不掉了,就坐那发呆。
于是对她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苏梅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说话。”叶瑾桦声音陡然变大,又吓的苏梅身体一抖。
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叶瑾桦这样的人,自从她爸爸成了烈士之后,整个军区好像都惯着她,照顾她。
冷不丁碰上叶瑾桦这样的强度,她真有点受不了,说就说吧,反正也这样了,该不该丢的脸也丢完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苏梅刚想到这,叶瑾桦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听在她耳朵里,无异于索命的厉鬼。
“我问,你答,痛快的。”
“你是谁?你姐是谁?”
“我是苏梅,我姐是苏玉。”苏梅,终于老实了。
开了头,剩下的也就不难了,不用叶瑾桦问,她自己就叭叭的说起来了。
“三年前,我姐是军区文工团的台柱子,长得好,跳舞好。
部队里喜欢她的人可多了,可是她就看上了沐云征,就去找了领导,想让领导当这个媒人。
领导看沐云征年纪也不小了,我姐条件也挺好,两人挺合适的,就去和沐云征说了。
他倒好,一口就够回绝了,他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
“好好说话。”叶瑾桦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苏梅又是一抖,接着说道:“他就见一面能怎么样,结果他见都不见就给拒了,然后就出任务去了。
领导和我姐说他出任务去了,回来再说吧,就是想先安抚着我姐,可是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沐云征拒绝见面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