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万贤林说道,“我只知道这个父亲心思深,还有他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这算吗?”
黑衣女子笑道,“你才和他相处几天,罢了,日后你会明白,他到底如何,说话小心些,尤其是丞相夫人,她刚失去儿子,看见你一定很讨厌,记住不要和我耍心眼,你父亲若有何动作,只管将信放在窗台,自有人来取,好了,不早了,睡吧。”说罢便消失在院子里。
丞相夫人没有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祖宗祠堂里,抱着万贤重的牌位哭诉,“贤儿,娘的好贤儿,你才刚走,那个小杂种就回来了,贤儿,娘该怎么办啊。”
莲香说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夜凉。”
丞相夫人死死的抱住牌位不放,“贤儿,你是娘的好孩子,这世间的人没人靠得住,就连你舅舅也是趋炎附势之人,为了那定州刺史之位,不肯争一争,贤儿,我的儿子,只有娘伤心。”
寅时,万丞相起来了,今日可是上朝第一天,不能迟到,不过下人禀报,丞相夫人在祠堂里闹了半宿,脸上不高兴了,官服还没穿呢,就去了院子里,就看见失魂落魄的丞相夫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快,把夫人带进去。”
莲香等人将丞相夫人带进房间,就被万丞相赶出来了。
屋子里,万琦看着颓废的丞相夫人,十分头疼,“你去祠堂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满意了。”
丞相夫人说道,“我怎么了,我想孩子了,我去看看孩子,怎么了,万琦,你不在意他,我在意啊。”
万丞相说道,“你为了你的儿子,不要管家之权,不要夫人的尊严是吗,安莲溪,我看你真是疯了,死了个孩子而已,你哥哥也没如何,你这副样子给谁看。”
丞相夫人冷笑,“不是还有二夫人吗,她不是很能干,就让她做吧,至于我这个样子,大不了不出门,就不会有人议论,反正我都年老色衰了,随便你怎么说。”
万丞相简直无言以对,直接走了,丞相夫人看着背影,“男人,不过如此。”
丞相夫人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面前毫无起色的自己,斑驳的白发似乎越长越多,“怎么会,我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还有我的女儿,我不能垮,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