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是小心翼翼地将怀中抱着的孩子递交给身旁的苏如兰。
接着他迈开大步,仅仅两步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何雨柱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易中海,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容,再次开口讥讽道。
“易中海,咱们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你平日里最喜欢去巴结、伺候那位老太太了。”
“哼!怎么如今老太太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反倒开始不情愿伺候她老人家了?”
“还绞尽脑汁地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
“难不成……你之前那么尽心尽力地讨好老太太,其实根本就是别有居心?是贪图人家老太太的房子和钱财。”
何雨柱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大家伙儿听完之后,一个个全都不由自主地愣住了,随即纷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可不是吗?仔细回想一下,这些年来易中海对待聋老太确实一直都是鞍前马后。
易中海目光迅速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的神色,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想当年,他之所以处心积虑地将聋老太当作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来使用。
其目的便是想要借助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的威望,去驯服院子里那些年轻气盛的后生们,让他们学会尊重长辈、孝敬老人。
如此一来,待到他年老体衰之时,便会有人愿意给他养老送终,凡事也都会让着他几分,甚至还能够像他如今侍奉聋老太那样尽心尽力地照料自己。
易中海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
“各位街坊邻居啊!你们好好想想,我一大爷到底能图些啥呢?”
“我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就算真的贪图老太太的房产又有什么用呢?”
“难不成等我百年之后,这房子还能跟着我一块儿入土为安不成?”
“再者说了,我好歹也是咱们轧钢厂正儿八经的工人,每个月的薪水少说也有八九十块钱,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老太太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政府补助金。”
众人听了易中海这番话后,不禁面面相觑,而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毕竟,从表面上来看,易中海所说的这些理由似乎确实合情合理,让人难以反驳。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见状,不紧不慢地摊开双手,阴阳怪气地接话道。
“哟呵......既然如此,那想必您一定是从小缺乏母爱,所以才把聋老太当成亲娘一样供着吧?”
“不过没关系,现在老太太好不容易回来了,您可得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千万别再把人家往外推了!反正我们大家谁也不会跟您抢这个尽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