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雨柱脸上那为难的神情,谭顺也明白了,不再继续追问。
到了鸿宾楼,跟往常一样,何雨柱照常上二厨,不过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来鸿宾楼吃饭的人都少了。
一点钟的时候,后厨就忙完了,大家一边吃饭,一边捧着碗闲聊。
“柱子,听师傅说,你过几天就该考试了,对自己有把握没有?”二师兄崔明问道。
何雨柱应声道:“把握必须有,师父和师兄你们这段时间教我的,我都铭记于心,回家躺床上都在琢磨,到时候肯定不给我们鸿宾楼丢脸面。”
“你小子,考试心态也得放好,别跟峨眉酒家上次那个厨子,平日里在厨房里面里里外外的人都夸他可以出师了。
结果,一到考试的时候就拉稀摆带,整个圈子里面都传遍了,沈小柏他这辈子想出师难。”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里面的大骨汤差点从鼻腔里面喷出来。
这,不就是考试恐惧症,就平日里面正常,一到关键时刻就出问题。
“崔哥,你可别瞎说,听说沈小柏这次也参加,他都参加五次了,再不过他师父让他滚回家,被在峨眉酒家当厨子。”白案厨子刘大勺凑上来插话道。
崔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可不是我说他,是沈小柏他自己不争气,谁能帮他。”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沈小柏他是越考不过越害怕,不过,如果他考试前几天就开始模拟练习,也许到正式考试的时候,即使心态不好,身体肌肉记忆会保持住。”
听到这里,刘大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追问:“模拟练习?这是什么意思?柱子,你详细说说。”
何雨柱轻松道:“模拟练习,就是让沈小柏提前去考试地点,然后按照这次考试布置,规则,找人当考官,沈小柏提前考几次。
如此一来,他就能更好地熟悉考试环境和流程,减轻紧张情绪,同时也有助于培养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
刘大勺听完后,脸上难掩兴奋之情,忍不住赞叹道:“柱子啊,还是你这家伙有办法,我等会就去告诉小柏,他这次考过可得好好感谢你。”
“刘大勺,你什么时候跟沈小柏关系这么好?”崔明瞪着双眼,好奇问道。
刘大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挠着头,结结巴巴地低声回答道:“那个……其实,我最近谈了个对象,是沈小柏他三姑夫的堂侄女。”
听到这里,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这关系简直太复杂了,绕来绕去的让人头晕眼花。
他不禁暗自嘀咕,这世界还真是小,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产生了联系。
下午六点钟,孙经理见没什么客人,和谭顺商量了下,让留几个人值班,其他人就早点回家。
何雨柱先和谭顺一路,把谭顺送到家,又转身往南锣鼓巷走。
走到距离大院不远处,何雨柱从空里面挪出背篓,里面装了二十斤精细白面粉、二十斤玉米面粉、又拿出五块一斤重的野猪肉,大摇大摆的进门。
“柱子,今天下班挺早?”许伍德背着个挎包,刚进屋就碰见何雨柱回来了。
何雨柱应声道:“对,没事就下班早点,许叔你今天去哪里放映?”
“去乡下了一趟,那地方可真的是别说了,偏僻路也难走,鞋子都给我走烂了。”许伍德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心里面可自豪了。
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他去大街小巷,下乡放映,那都是香饽饽。
别看下乡苦,可是夏天的时候, 那乡下河里面山里面总能抓点鱼啊,鸡啊。
运气好的话,他们放映员在乡下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