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恍然大悟,一拍办公桌。
“柱子,你说的对,我们的思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黄卫国好好的一个副厂长,完全没有必要冒险去偷布匹。”
何雨柱点头,这个观点他也同意。
现在作为一个国营厂的副厂长,那权利地位可不低。
“孙哥,我呢,一点拙见,你得让黄月配合你一起调查,事情不能太多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说罢,何雨柱熄灭手里面的烟,溜溜哒的回他的后厨了。
职场上,得拎得清,他跟孙丰哥俩关系好可以随意提两句。
可是,跟办公室其他公安同志就是个同事关系,同事关系最忌讳的就是交浅言深。
这案子结果对与错,都跟何雨柱关系不大,可不去上赶着惹一身骚回来。
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孙丰轻轻叹息一声,将手中最后一丝香烟深深吸尽。
站在派出所门口,孙丰原本打算径直前往纺织厂招人。
但转念一想,自己最近频繁出入纺织厂,许多人已经对他有所熟悉。
想到何雨柱刚刚叮嘱过不可打草惊蛇,孙丰微微一顿,随即改变方向。
不一会儿,孙丰来到了黄卫国家附近,目光扫向巷子口,发现那里聚集着不少正在纳凉的人们。
他上前几步,礼貌地询问道:“大爷们好,请问你们是否知道黄月回家了吗?”
听到有人打听黄月,几位老爷子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神充满警觉地上下打量着孙丰。
孙丰见状连忙解释道:“各位大爷,别误会,我是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前来找黄月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唉!这件事可真是棘手……早知道会这样,他刚才就应该拦住黄月,让她在派出所里把话说清楚。
“小伙子,你是派出所的,那你不能冤枉好人,卫国这人热心肠,是个干实事的,你们得调查清楚啊。”有个大爷激动的拉着孙丰。
“老李头,你这话就不对了,谁知道黄卫国私底下会不会干那些坏事。”
拉着孙丰的老李头气愤道:“卫国在我们巷子生活了十多年,平日里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不要眼红别人就乱说话。”
孙丰赶紧的劝说道:“两位大爷,你们放心,我们派出所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当然了,也不会冤枉好人。”
老李头拉着孙丰就往前走,说道:“黄月丫头回来了,哭的眼睛又红又肿,肯定是纺织厂的人又欺负黄月了。”
“大爷,黄月在纺织厂宣传科当干事,谁敢骂她?”孙丰说道。
“小伙子,你这人一看就是年轻,那纺织厂的人现在都说卫国当贼犯法,天天对着小月指指点点,让她滚出纺织厂……”
听着老李头的话,孙丰眉头紧皱。
纺织厂领导都知道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现在有人针对想把黄月赶走,怕是有人故意在里面使坏。
还没有等他想透彻,老李头已经敲响了院门。
“黄月……黄月,过来开开门。”老李头敲了敲门,大声喊道。
没等两分钟,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黄卫国的媳妇沈珍,一个穿着简单的中年妇女。
“李叔,你有什么事情?”沈珍看着门外的两人,疑惑地问道。
老李头转过头,介绍道:“沈珍,这是派出所的孙公安,找黄月了解点情况。”
沈珍看向孙丰,眼神有些复杂。
她见过这个年轻人,前些天就是他带着人来家里面搜查的。
想起前面闺女哭着跑回家,沈珍的脸色就不好了。
她冷冷地说:“孙公安,你还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