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时鸢根本来不及反抗。
“很好,看来你想死。”他靠近她的唇瓣,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逐渐侵占她的鼻息,开始在她的唇上肆虐。
他的吻毫无章法,狂野而热烈,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抵抗与挣扎都吞噬在这无尽的深吻之中。
时鸢拼尽全力地挣扎,但对方却仿佛浑然未觉,甚至因她的反抗而更加粗暴,无意间加重了力道,让她感到一阵疼痛。
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她猛地用力,牙齿狠狠地咬向了他侵略性的唇瓣。
“嘶——”
岱钦痛呼一声,迅速撤离了她的唇间,他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紧紧钳制住了她纤细的腕骨,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怒火与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挑战后的征服欲。
时鸢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屈。她决绝至极,飞快地摘下头上的金钗,毫不犹豫地用力向自己的脖颈刺去。
与其遭受凌辱至死,不如现在就死!
但岱钦的动作比她更快更猛。
他伸出手,一记精准而狠厉的手刀劈在了她的颈侧。
时鸢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倒下去,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她手中紧握的金钗无力地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瞬间显得格外刺耳。
“这么烈的性子,死了实乃可惜。”
岱钦在时鸢倒下时,稳稳的接住她,端详良久,抱起她翻身跃上了马,带着她一同驰骋而去,留下了一串逐渐远去的马蹄声和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