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阶,王晓茹怕有机关,停下来用工兵铲捣一阶上一阶,上到顶部,没有问题。
一直到下坡,到他们挖通的下面,没有再触发机关。烟尘也没有从通道飘过来。为了安全,三人爬上翻开石板的地方,一直爬出洞口,才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好在几人出来时没落下装备,不是舍不得,而是几人定下的规矩,可以拿,不可以丢任何东西。两方面原因,从科学上说,留下东西就留下了几人的痕迹,这是最大限度的避免被追踪到。从神学的角度说,就是留下自己的气息,会被地下的脏东西跟上,万一惹着厉害的,会很麻烦。
几人把气息喘匀,听见地下还有轰隆隆的声音,看来还没塌完或倒完。趁着天还没亮,王晓茹让两人赶快提土,把洞回填上,表面撒上和其它地方一样的沙石土。做完一切,天已放亮了,累的都躺在地上。
趁着山上的人少,几人快步向停车地走去。要不是每个人都拿的是工兵铲,那样子和要下地干活的农民差不多。不过他们走路赶得很急,像是偷了谁家农家肥的粪贩子,满身的土,身上带着一种比农家肥还窜鼻的味道,一个抱着个什么东西在前面快走,两个在后面,走的很快,边走边东张西望。
三人赶到车上,放好东西,马上开车向水库下游走去,经过一段土路后上了水泥路,过了十多分钟,到了公路上。
刘振东指着向后的一条上山公路说道:“这儿上山,顺着这条公路就能到龙泉。”
经过富川街道,还没有人,车也很少,有搭车去县城的人招手,刘振东连速度都没减,直奔县城而去。
一个小时后,回到应德家。三人把装备放下,木盒放地下室。一路上木盒都没打开,害怕木盒里还有什么机关暗器或是毒气,急也不在这会,先去洗澡收拾,睡醒了再说。
按以往的习惯,刘振东应德去澡堂,王晓茹开自己车回家。
这次两人去了城里一个高档的洗浴会所,因为原先常洗的那个澡堂子早上还没开门。两人进去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套餐一顿介绍,两人不知道进来干嘛了。刘振东手一扬,说道:“泡,洗,搓一体,完了我们睡一觉,把吃的送上就行。”
年轻的服务生“好的,请上楼。”将二人领到楼上一个包间。
包间很亮堂,两个木桶,两个小床,里面有些闷热。两人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钻进木桶准备放水泡澡。外面响起敲门声,刘振东喊了一声进来,服务生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短裙套装女人,吓得应德在木桶里捂住小腹下面部位,刘振东也爬在木桶上问道:“干嘛?怎么是女的?”
在一番交涉中,女的出去了。服务生帮两人桶里放满了水。有高档次的洗浴中心,两人按大众澡堂子的程序泡完,相互一搓完事,吃了些洗浴中心送的水果,干果等吃的,然后用木桶顶上包厢门睡着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饿醒了。收拾出洗浴中心,结账时让刘振东心里一阵哆嗦,398,按服务生的说法,是第一次,最大优惠,这些钱绝对够两个人买个全羊煮一大锅开锅羊肉吃了。
咬牙结账出门,去超市扫了些货,回应德家自助火锅,然后再睡一觉,估计王晓茹还没睡醒。
回到应德家,煮上罐罐茶,下上火锅料,炖上牛肉排骨,开吃起来。
刚开吃王晓茹打电话说李子夏来了,什么时候出发?
刘振东说明天下午,再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准备一下,到晚上进那个地下驿站。
王晓茹说她也是这么想的,给李子夏已经说好了。又问刘振东在干嘛,刘振东说应德家吃火锅。王晓茹说那正好,等会有人把那些药材都拿走,给的钱给应德,让交给祁师叔。
刘振东感觉王晓茹想的挺全面,时间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