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屁股。”
江景睿有些担忧的说,“我想了想,父亲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怕我做事冒失影响大局而已,我与老四到底是亲兄弟,我还是想去找找他。”
“三郎,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呢,父亲如今天天叫着大哥二哥一起议事,可有一次想起你来,显然这事是你办不了的,或许他们还怕你泄露了秘密。没准老四他们根本就没事,如若不然怎么找了那么久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呀,就别去凑热闹了。”
陆月柔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临了还加了一句,“我看这江家并没有把咱们当一家人,你跟着石松好好干,不然以后咱们西北风都没得喝。”
江景睿一想也是,家里人从来不拿自己当回事,这么大的事也要避着自己,何必上赶着去找不痛快呢。
但到底心里不高兴,闷闷不乐的睡了。
冬天的夜已经非常寒冷了,江夫人虔诚的坐在蒲团上诵经。
江太师进了静安堂,问梅香说,“夫人送了多久经了。”
“已经快两个时辰了,怎么劝她都不起来。”看着江夫人日渐消瘦的身形,梅香跟着揪心。
“我去看看吧。”江太师进了福堂,等江夫人颂
诵完那段经书这才开口说,“起来吧,你身子本就不好,跪久了又该难受了。”
“景珩和冉冉杳无音讯,若是再不让我诵经,我恐怕活都活不下去了。”江夫人说着,依旧一动不动。
“等他们两个回来了,看着你一脸憔悴,骨瘦如柴的样子,岂不是更担心了。菩萨也要休息的,明日再诵吧。”
江太师不由分说将江夫人扶了起来,宽慰她说,“景珩不是一般人,我相信他一定能吉人自有天相。”
“正因为景珩不是一般人,我这心里才更加堵得慌,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我们有何颜面去见底下的故人。”
江夫人说着,不由得抹起眼泪来,“景珩和冉冉都是苦孩子,我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上天为什么那么不开眼。你说,他们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