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萧子懿被迫熬了一整晚,次日她的上司轻松离去,而她则累瘫在床。
看着她身上的青紫斑痕,锦婳心疼得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觉得自家姑娘真是太不容易了。
为了引嫣院,为了保护所有人,她用心讨好府里的女眷,想方设法逗世子开心。
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受罪。
她柔软娇嫩的身体,怎能承受得起世子的摧残?
于是锦婳抽泣着劝道:“小姐,以后别再这么傻了,如果世子欺负你,你就反抗!否则,你的身子骨怎么办啊?”
吴嬷嬷被小姑娘逗乐了。
“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可都是小姐的努力结果呢。”
努力结果吗?
萧子懿心里暗自感激吴嬷嬷的高估。
她也因此有了新的打算:“说得不错,成就颇多,下次我也要在世子身上留点痕迹,让他体验体验痛苦的滋味!”
她手段多多,自信满满。
在这床上事上,有来有往才是乐趣所在。
如果没了乐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小厮在外面喊:“姨娘,夫人过来了。”
听见这话,锦婳赶紧收好药膏,迅速帮她整理衣服。
那些印记决不能让夫人或其他女眷看见,免得招惹是非,引起嫉妒。
萧子懿见状调侃:“锦婳也懂得保护主子了呢。”
她在这种复杂的内宅争斗中逐渐学到了许多。
但萧子懿认为谢玉霞不会对这些感到醋意。
她对苏熠本来就没多少情感,只是为了履行职责才会做些事情而已。
只是她感到有些疑惑,为何突然造访引嫣院?
难不成是因她被禁足特意前来探望?
这事金蓉蓉可能做得出来,谢玉霞却未必。
当谢玉霞进门时,屋里的人都行礼迎候。
谢玉霞遣散下人,目光投向萧子懿,显然有话说。
见状,萧子懿也不绕圈子,直问:
“不知夫人有什么事情?”
谢玉霞微微一笑,依然按照礼仪关心了一番:
“关于您和伯府千金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个妾室竟敢在外为府里的人出头,的确辛苦了。夫人的禁足其实也是为了应付舆论,不至于重罚。我今天前来,是有一件事情相求。”
看到这里,萧子懿还有些惊讶:“夫人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便是。”
谢玉霞也不绕弯,直言说道:“萧姨娘父亲是一位商人,现在迁居京师,认识了不少这里的店铺主人吧。”
“转眼间,婆婆的生日即将来临。今年,她特意嘱托我来主持寿宴事宜。思量起来,萧姨娘近来也为府上考虑周全。毕竟咱们二房人丁兴旺,特别是女眷不少,日常花销也是颇大。”
“关于这次的庆祝活动,我计划尽量精简预算。但府里那些供应商多半与文氏交好,对他们我是不太放心。故而来请教一下,看看萧姨娘是否知晓一些节省的好办法?”
萧子懿闻言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之前举办的赏梅聚餐成本肯定已被对方探查清楚。
否则也不会了解自己家中刚搬至京城的消息。
不过,能够帮得上领导,并且并不麻烦的话,她乐于出手相助。
立刻便答应下来:“身为二房一员,自当分担主母重责。不瞒您说,家父的确有一些关系网可用,如此办一次聚会应该可以节省下不少费用。”
“这样行吗,我把所有要置办物品清单交给您,再请吴嬷嬷帮我同父亲沟通细节安排。稍后会将整个流程花费详尽地告诉您,连带着账单一起呈送上来供检查。”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