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自从被朱标骂了以后,然后就满心的愤懑与屈辱如同毒蛇一般在心底盘踞缠绕。
她独自坐在房中,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段时间因哥哥吕刚之事所遭受的种种难堪。
“林天,都是你这可恶的家伙,若不是你那该死的盐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勾得我哥哥起了那贪念,怎会闹出这等祸事?”吕氏紧攥着衣角,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怒吼着,“哥哥被打了板子,如今成了众人的笑柄,而我呢,平白无故地被太子殿下责骂,在东宫里的地位怕是都要受影响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林天!”
她越想越气,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喷射而出。吕氏深知,此事若就这么算了,她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而且她心里清楚,只要林天还在这应天府继续经营他的盐商生意,保不准哪天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威胁到自己和哥哥的利益。
“哼,林天,你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事了吗?你害我至此,我定不会让你好过。”吕氏在心中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既然你不肯乖乖把那盐商生意让给哥哥,还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苦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不仅要让你在这应天府的生意做不下去,我还要彻底抹除了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吕氏心里明白,要除去林天并非易事,若是行事稍有不慎,被人抓住把柄,那可就不只是她自己倒霉,怕是还会连累整个吕家,到时候太子殿下更不会轻饶了她。
“可这口气不出,我吕氏日后还如何在这府里立足?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吕氏眉头紧锁,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罢了,富贵险中求,只要做得够隐秘,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
吕氏安排侍女小翠去了吕家后,吕氏就坐立不安地等待着消息。她紧攥着衣角,眼神时而阴狠得似要吃人,内心虽被仇恨填满,但也清楚这一步踏出,便是再无回头之路。
小翠一路疾行,不多时便到了吕家。见到吕家主事之人,也就是吕氏的长辈后,小翠赶忙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将吕氏的吩咐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吕家长辈听闻,先是一惊,瞪大了眼睛,面露难色道:“这……此事可非同小可啊,林天在这应天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贸然对他下手,万一事情败露,咱们吕家可就完了呀!”说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小翠忙道:“老爷,太子妃如今在东宫也是受尽了委屈,都是那林天害的呀。太子妃说了,若不除了他,日后怕是还有更多的麻烦,还请老爷看在太子妃的份上,想想办法吧。”小翠一脸焦急。
思索良久,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说道:“罢了,既然太子妃都已下定决心,咱们吕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东宫受气。你回去告诉太子妃,让她放心,此事我自会安排妥当。”说罢,他微微抬起头,眼多了几分决然。
小翠得了答复,忙不迭地应道:“是,老爷,小翠这就回去复命。”说罢,便匆匆赶回东宫向吕氏复命。
吕氏听了,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狠厉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透着冰冷的寒意,心中暗道:“林天,你的死期不远了。”
吕家这边,那长辈即刻召集了一群死侍,他面色凝重地说道:“今日唤你们来,是有一件极为重要且机密的事情要交代。”他的眼神严肃而冷峻,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一听,其中一人开口道:“老爷您就吩咐吧。”
吕家长辈皱着眉头,沉声道:“太子妃在东宫因为那林天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太子妃有令,要除掉林天这个祸患。此事关系到咱们吕家的荣辱,必须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半点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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