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誓长安’,有人却认为不吉利,被无数次贬低与质疑之后基本上无人选购,我们于是给它改了名重新上架,但市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存货了。”
“快绝版了吗?岂不是很贵。”
“客人别再挖苦小店了。”女服务员苦笑道,“告诉客人这些是因为小店诚信百年,所以即使出了这么大问题小店仍可以开下去,客人还是看看其他的吧。”
“不,我就觉得这个好看,传说永远是传说,没人证实前一律是假的。”棱笑道,“店里还有多少?多少钱一只?”
“还有三只,三十元一只。”
“这么便宜?可惜了,来两只。”
“真的?!”女服务员大吃一惊,久久没有下一步行动,似乎是在确认,又似乎是在等他反悔。
“当然,先拿着,等下一起付钱。”
“啊?好!谢谢!”女服务员深躺一躬,“这是我们老店长的杰作,也是我们店长的遗憾……”
“啊?哈哈……”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尴尬地笑了笑,“你说它改了名字,以前叫什么呢?”
“噢,我们老店长为它取名为……
金丝玉蝶。”
…
陈默为棱安排的试炼在九月三日,试炼场地位于首都北凌的全国总部,到达那里需要乘坐火车前往,南安到北凌坐火车大概需要三天时间,因此需要提前五日出发。
“棱的妹妹也可以来的。”李筱雪说。
“真的吗?凌还没有出过南安。”棱兴高采烈。
“当然啦,不过是多个人而已,车费和旅费全由我报销。”陈默拍拍棱的头说.
棱拍打开陈默的手:“好耶。”
各自打道回府收拾行李,中午时分在火车站集合,一起在附近餐厅享用了一顿,凌和棱从未吃过牛排,刀叉也压根使不来,陈默笑话着教他们。
“哥,这个,好好吃!”凌眼里满是小星星。
李筱雪的牛排很小,几口就吃完了。她捧起纸巾轻轻擦拭嘴角的酱汁,然后拿出那本随身携带的无封面小说,倚在窗边阅读。
“棱要不要来点?”陈默抓着红酒瓶子问。
“这是什么?”棱边递杯子边问,“酒吗?我都没喝过……”
红酒才刚涌进口腔,强烈的刺激性味道便在一瞬间充满整个味蕾。棱只是喝了一口就连连摆手表示:这玩意儿太难喝了。”
陈默只是笑笑,摇晃着酒杯小酌。
酒足饭饱过后,火车也是按时到站,四个人的座位紧挨在一起,陈默一上车就呼呼大睡,也许是最近的工作太多,累着了;李筱雪依旧是读自己的小说,时不时喝口水;凌兴趣盎然地贴在车窗上,第一次坐火车去外地的她格外兴奋。
棱虽然也是第一次坐,但身为哥哥的他并没有表现出如此兴奋,倒是因为未知的试炼而感觉有些紧张。他闭目休神,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这些日子里拼尽全力学习的拳法招式,虽说早已铭记在心,却总感觉自己哪有欠缺。
行至傍晚,火车停靠在休息站处,乘客们有一小时半的时间吃饭休息,同时也是火车司机的更换,分有日夜两班,也是为了防止疲劳驾驶。到了时间,乘务员会清点人数,确认无误后重新发车。
兴奋了一天的凌此刻也已经困倦不堪,瘫倒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去,而陈默打一开始就没有醒过,甚至没下车饮食。夜逐渐深了,车厢内关了灯,李筱雪不久也睡去,只剩下棱一人独自仰望星空,火车飞驰而过,星星却亘古不变。
到了深夜,棱再也扛不住袭卷而来的困意,也不挣扎,找个舒服的坐姿便闭上双眼,马上睡去,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谁人在呼唤自己,隐隐约约,也许是在做梦,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