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孩子们在就好了,可惜我找不到她们了。”女人突然叹气。
萧然立马警觉,难不成是走失了,又或者是人口拐卖?
“不是那么一回事啦……”女人笑道,“我曾经是一所孤儿院的院长,后来退休了,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孩子了。”
“你不妨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萧然提议。
“算啦……”女人低下头,我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沉睡了好久,醒来时记不得好多东西了,只记得我曾经是位院长,有二十七个孩子……”
说着说着,女人的眼里闪动着熊熊的火花,她说,希望她的孩子们可以走出自己美好的人生,就像星空那般璀璨。
“一定会的。”萧然祝福道。
“但愿如此,谢谢你啦。”
女人躬着后背离开了,萧然抓起啤酒灌入口中,喉结上上下下,他一饮而尽一罐,。边吃着菜肴边漫不经心地思考。
“孤儿园……吗?”
他夹牛肉的筷子停滞在空。
……
黑暗无光的办公室中,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阴影里的真皮椅上,缓缓放下雪茄举起双手,冷汗从他的脸颊上滑落。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放过我吧……”
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他的背后,双手插袋,笑容在暗光间显得是那样可怖。
“做的还不错,虽然并未达到我的预期。”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我,我尽力了!”男人哆嗦着求饶道,“米卡,米卡他太没用了,不然,不然肯定可以达到预期的!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
“嗯……让我想想,我该不该放过你呢?”
“什,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照你说的去做,你就放过我……”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你还以为你那所谓的“理事会主席”的头衔压得住我吗?”
那个声音以一种玩笑的口吻打断男人,其中的杀意让男人寒意大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求求你了……放过我……”
眼泪从男人的眼角淌出,下一刻,他的左手粉碎化作血雾,男人惨叫一声,哭喊着从椅子上冲出,奔向那扇通往外界的出口,但他马上摔倒,双腿根部疼痛非凡,他再无可以支撑这具身体的东西,只能拼命地用右手抓地拖身,像虫豸般蠕动。
“不要……求求你……”
男人的右手在他的眼帘中粉碎成血雾,他再也无法动弹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出口,又那么遥不可及。
“噗!”
男人从房间里消失了,只剩下一大滩惊心动魄的血泊与一条血径,从桌前一直延伸在了门口。
那个声音也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
边境永安。
在这片荒芜的沙地上,一块石碑依旧挺立在沙暴之中,它屹立不倒,是这个国家的象征,代表着一个国家的不可侵犯。
棕色的礼服随风而舞,杨万野立在石碑旁边,怀里抱着那把寸步不离身的宝剑,
闭目养神,在沙海里悠然自得。
一双脚重踏沙地陷出坑来,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扛着一把砍刀在双肩,肌肉健壮线条明显,犬牙闪亮面相狰狞,骇人的疤痕大大小小遍布全身。
“阿尔必及的人都是混蛋么?”杨万野开口骂道,“只会杀害其他国家的使节,用肮脏手段来统治人心?”
“呵。”男人轻哼一声,“你就是杨万野?”
“正是。”杨万野睁开双眼,不满与愤怒相融在目光中,他道出对方的名字,“‘绝望’的使徒,狂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