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在那男人屋里,两人还搀着手。
後来的事不用张红梅说宋芸就能猜到。
女人可以对男人用这一套。
男人同样可以对女人用这一套。
那男人为了得到杨丽芬,逼她就范,四处散播她和那男人睡过的谣言,把杨丽芬的名声彻底搞臭了,还带着父母跑到她家里,以一种施恩的姿态去求亲,试图拿捏她,拿捏她一家子,还要求杨丽芬父母给准备婚房,要大大的婚房,好让那男人一家子都能搬进去住。
杨丽芬直接就气病了,许是这桩恶心事又勾起了她少年时期的一些不好的回忆,人越来越消沉,甚至又有了轻生的念头。
宋芸气得不轻,真恨不得立即飞回京都,把那恶心的一家子痛打一顿。
“张姨,这件事你打算怎麽办?”宋芸问。
张红梅道:“丽芬说宁愿死也不会嫁给那种人,可她现在名声——唉!”
宋芸想了想,问:“张姨,你回家后问问丽芬,问她愿不愿意来我这,我在这边有自己的房子,她要是过来,可以和我一起住。下乡当知青虽然苦点累点,但总好过在城里长期忍受精神折磨,或许换一个环境,对她的病有好处呢。”
张红梅不舍得女儿离开,可她心里明白,将女儿留在这里,只会害了她。
“行,我下班回去就问她,明天的这个时我给你回电话。”
两人说定,挂了电话。
好家夥,打了六分多钟,算七分钟。
宋芸付了七块钱。
回到诊室后,诊室里坐了人。
竟是许久未见的蒋玉兰和刘曼母女。
刘曼的脸色有点苍白,但人是精神的,眼睛里也有了光,不像之前那般万念俱灰的模样。
她一进诊室,原本坐在凳子上的刘曼立即站了起来。
“快坐。”宋芸笑着压手,然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事情怎麽样了?”
蒋玉兰接过话头,“很顺利,多亏你了,真的太感谢了,一切都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宋芸示意刘曼伸手,她给搭了脉。
孩子没了,刘曼现在的身体属於亏虚状况,但还好,毕竟底子好,养一养就行了。
“怎麽样?”蒋玉兰问。
宋芸写了一张方子,“没什麽事,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蒋玉兰看了眼门口,确定没人,又压低声问:“会不会影响以後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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