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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门铃只响一声,那人得不到回应,便转身准备离去。
蓦地“唰啦”一声,门被人随手重重拉开,撞在里墙发出轻微的一声咚。
沈寂星抬眸看他。
男人抱着双臂倚在门上,似有些惊讶看到来人是他,眉梢似笑非笑挑起弧度:“呦,稀客啊?”
言语间透着几分松懒的欠揍。
出乎意料地,沈寂星只平静嗯了一声。
这位被称为资源垄断的顶流大魔王,向来有着超乎常人的淡定,和不近人情的冰冷傲慢。
他缓声开口:“周熠礼,我没地方去了。”
连类似於示弱无助的话,都被他不冷不淡地说出来。
周熠礼哼笑一声:“哦,然後呢?”
像是没觉察到他的脾气,沈寂星眉眼清冷道:“借住一下。”
“凭什麽?”
男人眉眼荡着笑,眼底却漆黑深邃,充满直白和嘲讽。
不针对热搜,只对他本人。
沈寂星眉梢终於细微动了下,片刻后,依旧是冷如霜雪的常态。
“你不是说,如果我哪天无处可去,随时都能来找你吗?”
清冷淡然的嗓音平静陈述。
却不知挑起了周熠礼的哪根筋,渐渐他脸上地笑意全无。
平心而论,周熠礼平时总是散漫带笑,一副好说话好接近的样子,但他骨相生的极好,沉下脸时轮廓锋利又野性。
挺吓人的。
沈寂星觉得他想跟自己打一架。
这个念头莫名生的有些荒唐。
他决定不再惹他不快,“不行就……”
“哈哈哈——”
蓦地,周熠礼闷声笑了起来。
连挺拔肩线都跟着耸动两下,耳骨上的黑钻折着光,他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
眉开眼笑地风流睨着他。
“当初一酒瓶把我砸的头破血流,半死不活的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说想住进我家里,睡我的床。”
像是对他的一种极致羞辱,周熠礼气着气着,就把自己气笑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
沈寂星平静谨慎地後退,“你冷静点。”
他始终有种坦然的平静感,彷佛就算下一秒把周熠礼气死过去,也只会弯下腰掐他人中,说:
你的心理承受力未免太差。
周熠礼衬衫凌乱,微敞的领口荡出半截锁骨,浑身散发着极大的侵略性。
犹如野兽在寸寸逼近鲜美的猎物。
“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啊,宝贝?”
“……”
後背轻抵在墙上,沈寂星无处可退。
一路地辗转让他生出几分疲惫感。
他是在活动中途离场的,现场拥挤的人满为患,家门口和公司全部被围的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迫切的想从他口中得到点什麽。
他无处可去。
沈寂星轻闭上眸,遮住那双冰冷傲慢的浅眸,这张过分精致的脸竟透出几分薄弱易碎感。
他不是很厉害吗?很有能耐吗?
不是谁都瞧不上,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吗?
周熠礼盯着他的睫毛想。
终於,那双眼睛缓缓睁开,犹如一片沉寂的湖底,抬眸近乎平静地望着他。
轻声说:“我不知道该去找谁,我没有朋友。”
——
宝宝,来找我,我来当你的朋友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