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眼镜反光，掩饰自己的表情，“我刚刚验证过了。鼬交给我们的情报，关于晓的一切——”
“都是假的！”
“这次还真多亏了你，合作愉快。”
几天前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桑见面的那棵树下，面具脸阿飞从药师兜手中接过那枚记忆晶片，看也不看便捏成粉末。
药师兜冷笑：“你还真信得过我。”
“有真名契约做保证，我们彼此间不能撒谎的。”面具脸阿飞很是坦诚，“哦，对了，鼬离开之后，我把野乃院长还有她的孤儿院一起迁到雨忍村了。那里条件更好，也方便照顾。”
“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否则我当然会把这一切都告诉大蛇丸桑！”兜厉声道。
“好啊好啊，快点去告诉他！看看他会不会生气，”面具脸阿飞鼓掌笑道，“夜夜睡在一起的枕边人竟然骗了他那么久那么久。出卖了宇智波鼬，跟他最大的敌人有来有往，亲密合作不说，还瞒着他把音忍村最具价值的五具僵尸都转送给了敌人。他把那五个人托付给你照顾有多久了？如果他知道新版佩恩六道的真面目——我相信他会生气的。”
“那又如何！你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兜冷笑。
“或者他会一笑置之？会小小的生气，然后原谅你？”阿飞立即道，“可事情真的会这样发展吗？如果他真的爱你？更重要的是，你希望事情这样发展吗？如果药师兜你真的爱他。”
“他当然爱我，他亲口说的。”药师兜低声道，“你动摇不了我。”
“哈哈，这可真有趣。药师兜你竟觉得大蛇丸桑，啊，是那个死灵法师真的爱你。”面具脸阿飞不慌不忙的问，“鼬在晓做卧底的时候，一直都不肯告诉我大蛇丸桑的真名。只说他是个死灵法师，拥有无限生命，根本不可能被杀死。”
“宇智波鼬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我也知道。大蛇丸桑什么都不瞒着我的，他还说爱我是他这一生最好的事。”药师兜强调道，“最好的。”
“这一生？大蛇丸桑的一生？那么身为死灵法师的那个他呢？”面具脸阿飞失笑，“或许这句话是真心的。可真正的他会有多少个一生啊！与那些漫长的光阴相比，你所谓的爱你一生，哈，对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吧？”
“你只不过是恰好出现在那里，又恰好第一个对他说在一起的少年，他也恰好不想费心费力拒绝罢了。”面具脸阿飞看着药师兜一字一句，“你比我更了解他的本性。”
“我……”药师兜犹豫着。
“至于现在。那个身为死灵法师的他究竟想要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他把宇智波鼬变成了死灵生物，只要他愿意宇智波鼬就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那个变成不怕阳光吸血鬼的方案——我听说本来是大蛇丸桑为你准备的。”
“是我自己选择不要变成吸血鬼！这并不是最好的永生方案！”药师兜终于抓住了反驳的机会，“宇智波鼬在大蛇丸桑心里也不算什么！宇智波鼬有宇智波佐助！他们两个——”
“你真的了解死灵法师吗？死灵法师游移在时间和空间的缝隙之中，有着无限的时间无限的耐心，只为追求一具完美的身体，一个完美的陪伴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上一个到访这世界的死灵法师因为一时兴起，杀死了这世界的死神，以那份力量创造尾兽，修正了极乐净土的法则为他所用，以六道仙人之名介入这世界搜求他所需要的东西，为所欲为。却也只为这世上并无令他满意的材料，就这么随便捏了个傀儡当死神，不负责任的离开。”面具脸阿飞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历史上有着这样的记载，如果我不曾遵从那篇知道学会虚体化获得长生，鼬不曾遵从那篇记载取得死神眼，我或许也不会相信！可这就是万花筒告诉我的真实。现在，你和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