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总共有6个人,桌子这一侧的不说,就说另外的三个人。
他们眼珠子都瞪成了灯泡,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正在叫唤的那两个是什麽人?
一个是当今的总後勤部长,另一个就是个小农民,一个70岁,一个不到20岁,就这样的两个人,怎麽可能就干起来了?
而且,70岁的大佬还掏了枪,这是不是见鬼了?
他们都是了解李德厚的人,老爷子现在可是个讲究人,多少年了都没见过他这麽干了!
严格的说,他有点失身份了!
没必要啊,他自己不知道吗?
他要是真糊涂到那种程度,还能干这个总後勤部长吗?
那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再说这个年轻人,好像什麽事都可以心平气和地解决吧,用得着这麽大气性吗?
问题是,你凭啥这麽张扬?
你还想当面打李德厚的脸咋的?
多吃一粒花生米,是不是也不能醉成这样?
腹诽是腹诽,他们可能不是傻子,他们三个作为旁观者,大概都弄清楚了事实。
老爷子是有胎记的,他们都可以证明。
从胎记出发,他们已经99确定了,这就是祖孙俩!
至於李德厚认为的孩子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复活,对於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传说中和戏文中这种事多了,他们每个人,都能编出几种阴差阳错的剧本!
所以,他们都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
如果自己能在他们祖孙相认的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那是不是大功一件?
以後偶尔犯错误,是不是就不用再挨骂了?
三个人都是同样的想法,都是跃跃欲试,但另一个重要人物的态度,让他们又有点心里没底。
老太太是咋回事?她为什麽一声不吭?
最终还是穿军装的那位没忍住。
“这位小同志,这件事我可以做证明人,首长年轻的时候,手指上确实有一个胎记,和你的一模一样!”
卧槽!
李青云正瞪着斗鸡眼,和李德厚对峙呢,没想到又得到了这麽一个信息,这又推翻了他刚才的判断!
难道这个老头真是自己亲爷爷?
难道床上的小老太太没骗自己?
不对呀,自己老爹的脾气多好,怎麽说都不吱声,自己的脾气也好,洞房花烛夜就被赶出来了,都没炸刺。
我们爷俩这麽乖,怎麽会有一个这麽驴性的爷爷?
好像哪里还有问题!
“这位同志,你是干啥的?首长让你说话了吗你就说话?”
李德厚刚摆脱尴尬,就听到了这麽一句,差点没把他气死,抬起腿来就想踹过去!
但脚丫子刚走到一半,他又收了回去。
没别的,老太太的眼神太可怕了,他要是真敢踹那小子一脚,估计老太太就能扑过来咬他!
动硬的不行,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小兔崽子,你说老子以大欺小,那你现在是啥?你是不是胡搅蛮缠?”
“建国当天老子手上的胎记还在,只是晚上酒喝多了,手指头被火炉子烫伤了,胎记才变成了伤疤!你特么睁眼睛看看,老子手指上的皮肤是不是不一样?”
李青云挠了挠脑袋,他真的抓住李德厚的手指,仔细看了看,期间,甚至还用指甲掐了一下。
但是,啥都比不过人家,仅剩下的一点倔强,让他还是不肯服输。
“这能说明啥?任何一个人拿刀子把皮肤割掉,不都是这个样子?这可不能证明你也有我们这样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