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联络员吸取了以往和易忠海斗争失败地教训,觉得这个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至少要绕开易忠海,不能忙活一顿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他开始挨家串联,先去的阎埠贵家。
刘海中一进门,就嚷嚷道:“老阎?老阎在家吗?”
阎埠贵一扶眼镜腿儿,吃惊地说道:“老刘,你怎么来了?”
刘海中很大气地往那儿一坐,说道:
“何警官提出的那个过一个有意义的春节,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觉得咱们,啊不是,我们工人阶级也不能落后!
“咱们院儿,以轧钢厂的工人和家属居多,我想着把他们组织起来,一起给半岛的战士捐献炒面。
“不要老是搞那些吃吃喝喝、拜来拜去、到处磕头的那种庸俗的、封建的、落后的春节!
“所以我来找你商量一下,看该怎么办!”
阎埠贵迷惑地问道:“哪个何警官?”
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何雨柱!傻柱!”
听见“傻柱”两个字,阎埠贵才反过味儿来,他为难地说道:“他二大爷,你提的这个建议固然好,可家家户户好不容易过年攒下这点儿白面,你就要大家捐出去,这个?”
刘海中十分生气,说道:“老阎啊,要不怎么说你们这种小业主出身的人他觉悟就是低呢?
“我相信大家知道这件事儿,一定会踊跃报名参加的!”
他顿了顿,说道:“老阎,这样吧,我知道你家里困难,人口多,就你自己挣工资,这样吧,你帮忙记个账,就不用你捐白面了,行了吧?”
阎埠贵当时就笑开了,说道:“那敢情好!我愿意义务帮忙!”
刘海中又说道:“我会多捐点儿,到时候,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争取让全院的人都参与进来!”
接着,他诱惑阎埠贵道:
“老阎,我这可不是光为我自己啊,我是有私心,这我承认,但我还考虑了两个方面:
“第一,咱们都是种花人,难道看着子弟兵拼命,自己袖手旁观?那还是人吗?
“第二,整个南锣,咱们大院是最先动起来的,怎么不得给个典型?以后院子里的孩子们上学、当兵、招工,是不是要优先照顾?
“你说呢?”
阎埠贵惊诧地看了刘海中一眼,想不到这个粗坯还能想的这么远?
刘海中接着说道:“还有一点,老阎,这点儿东西的主意你可一点儿都不能打,我知道你爱算计,可这些东西,说严重点那叫军粮,擅动军粮者,杀!”
说完,还拿手比划了一个大刀砍下的动作,吓得阎埠贵脑袋一缩,说道:
“二大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动的,一分一毫也少不了!”
刘海中看自己吓住了阎埠贵很是得意,然后对他说道:“还有,这事儿就先别跟易忠海说了,我怕他以为我是针对他搞得那个集体过年,再把聋老太派出来搅和,咱们就被动了!”
阎埠贵点点头,他虽然抠门,但并不傻,他也想从这件事里面捞取点儿政治资本,要知道自己这个小学教师毕竟是从旧社会留用过来的,面对新老师是一点儿优势没有,如果这次积极参与,那么下次评工资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稍微涨那么一丢丢?
所以,他一刹那就下定决心,要和刘海中同仇敌忾,就这么点儿功劳,两人分还不够,他易忠海,请往后稍稍吧!
刘海中看阎埠贵已经跟他站到了一起,两人便分头去游说大院儿里其他人,结果就连中院那个街溜子都拍着胸脯,保证捐白面,他还说道:
“我虽然混,但在大义面前不能跌了份,要不以后我出去还怎么混?”
于是,整个四合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