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俩人心中高兴,但是也不敢有所表现。
“你们两个既然已经来了应天府,马上大年了,你们就留在应天,陪着咱过了这个年再走吧。”朱元璋看着两个儿子,燕王善武,宁王善谋,他都是极其满意的。
朱棣和朱权心中皆是一惊,留在应天过年,虽看似是一种恩宠,却也意味着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依旧处于朱元璋的严密监视之下,但他们也不敢有丝毫异议,只能再次齐声应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从宫殿出来后,朱棣与朱权的心情更加沉重。朱棣低声说道:“十七弟,这年怕是不好过啊。”朱权微微点头,无奈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吧。四哥,我们也只能小心应对,莫要再出差错。”
随着年关临近,应天府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然而,朱棣和朱权却无心感受这喜庆的氛围,他们在各自的住处,依旧谨慎行事,生怕引起朱元璋的不满。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时刻留意着朝廷的动向,同时也在暗中谋划着回去后的打算,尽管朱元璋暂时收回了派副将的决定,但他们深知,一旦回到封地,仍将面临诸多挑战,最起码的就睡觉锦衣卫的摊子恐怕已经把他们两个的封地渗透成了筛子,朱棣则是无所谓,朱权则是心中有鬼。
“这个小十七,都看走眼了啊,一万具鱼鳞甲,他这是想干什么。”朱元璋看着锦衣卫的密报,脸上说不出来的表情。
朱元璋的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皇宫中炸响,他紧紧盯着手中的密报,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疑惑。一万具鱼鳞甲,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朱权究竟有何意图?
朱元璋立刻下令召见朱棣和朱权,朱棣和朱权接到旨意,心中皆是一紧。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太监的语气中可以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
两人急忙来到宫殿,下跪行礼。朱元璋脸色阴沉,将密报扔在他们面前:“你们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