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言官御史便站了出来:“皇上刚刚登基,天下初定,便大兴土木,这岂不是暴君所为,莫不是要学那始皇帝,兴建阿房宫。”
朱棣听闻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透露出凛冽的寒意。他缓缓扫视着朝堂,目光最终落在那言官御史身上,冷冷地说道:“朕之决策,岂容你这等浅薄之辈妄加揣测。朕迁都北平,为的是大明的长治久安,北疆的稳固安宁。朕自登基以来,南征北战,哪一件不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你竟将朕与暴君相提并论,是何居心?”
那言官御史虽心中惧怕,但仍梗着脖子回道:“陛下,臣只是尽忠言官之责,为百姓发声。迁都之举,耗费巨大,百姓苦不堪言,望陛下三思啊。” 朱棣冷哼一声:“朕所思所虑,远非你能想象。朕若不加强北方防御,一旦草原铁骑长驱直入,百姓才将遭受更大的灾难,你只看到眼前的大兴土木,却看不到背后的深意,来人,给我把他压下去,发配边疆守关,朕要让你看看这草原蛮子是如何凶残,我看你就是在南方活的太久了,忘记了血的味道。”
朱棣的这一处置决定让朝堂之上的气氛更加压抑,文官们皆不敢再多言,生怕触怒龙颜。而那位言官御史则被侍卫们拖了下去,口中仍高呼着 “陛下三思”,但声音很快便消失在皇宫的长廊之中,至于武将勋贵,对他们来说,南方也好,北方也好,只要有仗打就可以,毕竟现在还是明初,武将勋贵不缺乏血性,二代们也渴望着建功立业,一门双国公,那是何等的荣耀。
武将勋贵们虽对迁都之事未表异议,但他们内心也有着自己的盘算。一些武将世家期望借迁都北平之机,能在北方边疆的军事防御与拓展中发挥更大作用,进而巩固家族荣耀与地位,他们开始积极整军练武,筹备物资,以待朝廷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