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回了榻上,浅浅碾磨了会儿,忽往深里来了一下,她?没忍住叫出了声,他说这声音很美妙,他不想被别人听见?,继而低头堵上她?的唇。
荀子?微看着?她?道:“你?的脸很红,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赵锦繁答说:“没有。”
但又想到?那晚他拥着?她?入睡,大手在她?微胀的小?腹上摁了摁,她?觉得不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有些?不舒服。但她?累得慌,想到?他提前用过防子?嗣的药了,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的脸更红了,荀子?微道了句:“多有冒犯,请多担待。”抬手摁在她?额前探了探。
额上传来他手心?温热,赵锦繁眼睫一颤。
荀子?微道:“还好,不烫。”
长街上,几?声戏腔自彩雀桥上传来,她?立刻侧过身?不看他,朝桥上望去。
起初她?还有些?恍神,但随着?三弦和二胡诡谲的乐声和戏台上男角女角夸张的动作,渐渐沉浸起来。
她?看戏台之上,身?穿官袍戏服的男角与一身?红衣浓妆
艳抹的女角,你?推我我推你?,男角低哭,女角狰狞,似乎正在争执。一段激烈的乐声过后,女角忽从袖中取出一把刀来,直直刺进男角胸膛,一声惨烈叫声过后,男角倒地不起,红漆顺着?戏台滴落,如鲜血横流,画面异常触目惊心?。
这场戏无疑就是女鬼浴血,身?穿官袍的男角是裴瑾,而那位红衣艳妆浓抹的女角正是华娘。
荀子?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彩雀桥上,问道:“你?想看这个?”
赵锦繁回道:“嗯,不过这地方离彩雀桥有些?远,看不太清。”
荀子?微扫了眼四下,见?彩雀桥旁围满了人,不好上前。
他对她?说道:“不要紧,我想想办法。”
荀子?微思?索片刻,带着?她?去了附近酒楼。
他进去与掌柜说了几?句,不知说了什么?,掌柜立刻恭敬地带着?他们?去了二层雅间。
雅间宽敞舒适,进门穿过屏风有扇观景窗,从窗外望去,正好能?将彩雀桥上的景象一览无余。观景窗还有张矮桌,桌上备了茶果点?心?。
赵锦繁发觉,好像无论出什么?问题,他都有办法解决。
她?走到?在矮桌旁坐下,看向坐在她?正对面的荀子?微,问道:“今日游客正多,酒楼生意正旺,您到?底跟掌柜说了什么?,让他肯腾出这好地方给您。”
荀子?微回她?道:“这酒楼是荀二开的,他一年前问我借了三千两还没还,我只是托那人告诉荀二,钱不必还了。”
赵锦繁:“……劳您破费了。”
“无妨。”荀子?微抬眼朝窗外望去道,“一道看吧,这戏似乎正演到?精彩处。”
赵锦繁跟着?朝外望去。
见?戏台之上,几?个穿着?官兵戏服的人,上前将红衣女角拖走,紧接着?出现了另一位身?穿官袍的男角,这位男角画着?红脸浓眉,不怒自威,头戴獬豸冠。
如果赵锦繁没猜错,这位此刻出现在戏台上的男角,就是彼时负责审理此案,尚还是大理寺卿的言怀真。
荀子?微认出了台上演的是谁,悄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彩雀桥上的戏正演的如火如荼。
只见扮演言怀真的男角高坐在公堂之上,扮演华娘的女角在百姓唾骂声中被拉上公堂,在公堂上哭哭啼啼唱了一段,紧接着扮演言怀真的男角一拍惊堂木,响亮一声过后,又有几位新角色登场。
最先上场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健壮的男子,那男子一手?握着铁钳,一手?握着铁锤,看上去是一名铁匠。紧接着上来的人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