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下山。等到了山下无人之处,便由张道陵挑着众人,向青松所说的港口处进发。
等到了港口附近,这才回到步行状态,小黑也现身出来,仍是扮作玉兰小时候的样子。这才来到港口,但见这里孤单单的只有一条船停着。一人正在岸上四处观望,正是青松。他见到众人来了,喜叫道:“我正想呢,这都下午了,道长你们若是不来,我就只能在此过夜了。”
众人见青松信守承诺,在这里迎着他们,也是高兴,当下坐入船中,踏浪而归。
在玉兰走后,仙石之上,金衣道长走身站立,一直望着她们下山,默然不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后的蒲团一动,从下面钻出来了个黑衣道人。
金衣道长忙转过身来,对着那黑衣道人道:“大师兄,你为何如此用心良苦呢!依小弟之计,不如趁他们不备,偷袭他们,不就能直接得到那宝炉了吗?谋大事不拘小节,只要不伤了他们性命,也就是了。”
那黑衣道人摇头道:“那日我与张道陵打赌三阵,竟然败在他手,可见天意不在我。况且这大汉三大护国神器,那木偶是我自刚出生的金蝉手中得到,那宝剑是老三自张道陵手中得到,这宝炉,我看便是第三个护国神器,也是你看到在他们手中。我等处心积虑,也未找到这些宝物,但通过他们之手,却能轻易得来,可见是黄天太一要借他们之手,来助我们重立太平世界。要断大汉朝运脉,还要在他们不知不觉间,借助他们之力,才能更快地实现。他们几个中,张道陵文武双全,那白衣女子能抗雷打而不死,可见不是那方神圣,也是修炼有成的精怪,就连那小耗子,也会隐身。所以若是打草惊蛇,不但大事难成,咱们之前的心血,还会全都白费了。”
原来这黑衣道人,正是天公真人,他见玉兰来此,便让那金衣道人在此相候玉兰,还背着与玉兰说话。而金衣道人,正是人公真人的二师兄地公真人,也就是在汉安帝前自称黄巾真人的那位道人,正天公真人与张道陵打赌输后,也辞别了王圣,并托王圣转告汉安帝,说他感觉修行不够,还要再回山隐居,还留了一只圈在笼子里的黑色鸽子,说是他日若有极急之事,只需让此鸽传讯便是。便悄然离去了。
他得天公真人传信,让他到苍梧山万寿谷隐居,并通过发放符水来收揽人心,以图大事。不想那晚他在洞中修行之际,正好遇到张道陵等人在山顶聊天,于是地公真人便在暗中窥探,结果那晚他见到玉兰手中的香炉,知是宝贝,忙禀报了在仙石处修真的大师兄,师兄弟于是定下此计,来夺宝炉。
那地公真人始终未与张道陵等人交过手,对他师兄弟打阵输了,始终耿耿于怀,今日见他最尊重的大师兄如是说,当下也将轻敌之心去了,躬身道:“小弟愚笨,听大师兄这样一说,这才明白了大师兄的一片苦心。那小弟这就去羽山安排。”
天公真人点点头,又道:“昨晚你我定下此计,一路行来,皆是未出半点差错。那玉兰小姑娘也真聪明,不用费力就明白了琴中之意。但是,有一点,我却感觉有些蹊跷。”
“哦,大师兄,哪里蹊跷啊?”
“这仙石确实有修性养神之功,我借它之力,神功大进。但是今天,在他们上得山来之际,那仙石竟然发出一声异响,其音如水滴之声,这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哦,是不是正巧有雨水滴下呢。’
“不可能。一是天上无雨,二来露水早干,三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仙石上打坐,从未听过此响,看来仍是仙石因他们来此,发声预警,这是何缘故,当真是让人费解。”
“这个?”地公真人沉吟一番,忽然喜道,“大师兄,会不会是这仙石已与你我心意相通,这才发出与琴意相通的声音。”
“呵呵,你的推断,倒是有一定道理,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