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这位小师父必能帮你解决了。”
玉兰听了,微微的把眼一抬,看了金蝉一眼,复又低下头去,脸上的颜色却渐渐地红晕起来。
金蝉问道:“不知道夫人有何事相托,小僧愚钝,但能援手,必愿效劳。”
将军夫人叹了口气,又望了一眼金蝉和他手腕上所戴的佛珠串,道:“这佛珠串既与你有缘,说来也是天意啊!是这样子的,当今太后自先帝仙去后,一人独撑大局,日夜为国操劳,竟是积劳成疾。先帝在世时,那时太后还是贵人,曾有一位常与先帝谈经论道的高僧说过,她若日后身体不顺,必是由心而起。嘱太后若是有身心不适,坐卧不安时,可多诵佛经,就能安心定神、体康身健。”
夫人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接着:“先帝闻听,就让那位高僧为太后诵经,等高僧为太后诵完四十二章经后,太后果然感觉身安体适,先帝见了,又将一位天竺僧人进献并一直在宫中保存的三部梵文佛经交与那位高僧,命他将这三部佛经译出。那位高僧在宫中先后译出了两部,一是《金刚经》,一是玉兰手中的这《大悲咒》,但这中间经历宫中种种事情,那位高僧走的又匆忙,是以《金刚经》的译本写的清楚好认,太后也经常念诵此经,就可安心定神。
只是这本《大悲咒》,却因那高僧走时匆忙,译文未曾整理,只是简单抄写,是以字字拗口,且文中有多处缺损,因此不曾常念。这次自白马寺回来,太后身体竟更是不适,夜夜无法安睡,再念《金刚经》也是不见好转,因此又想起来这《大悲咒》来。
可惜日子久了,这丝帛上经文更不好认了,幸好我府中当年也有太后所赐的幕本,是以玉兰又从宫中出来,来我这里重新校对,好与太后诵经,祈求她老人家金体早日康复。
玉兰她因乘巧懂事,被太后选中,常伴左右,为太后读译经文,她在佛学上也很好学的。只是此经晦涩难懂,太后只准了玉兰三日假,时间太紧,所以想请小师父你帮忙校对一下,也好让玉兰早日回去为太后诵经祈福啊。”
金蝉听了,起身施礼道:“小僧本就好习经文,这《大悲咒》我虽未尝见过,今日如能得窥全貌,小僧求之不得,我愿尽微薄之力,为夫人,为太后校对,此外,小僧还想求《金刚经》一观。”
夫人听了笑道:“这个好说,玉兰,你让人为小师父抄一份就是。”
玉兰听了对夫人道:“夫人,宫中我那里还有一本《金刚经》摹本,等我回宫取来,送与小师父吧。”
将军夫人喜道:“如此甚好。”然后又对金蝉道,“小师父肯为我等译经,那可太好了。我看你年纪虽小,可有菩萨心肠,看来这《大悲咒》,你必能译出啊。好了,老身就不多说了,来人啊。”
董姐忙从屋外进来道:“夫人。”
将军夫人吩咐道:“此处肃静,我看就请小师父在这译经吧,你再取个桌子来,与小姐的摆在一处,好让小姐帮小师父校对经文。”
董姐应了出去,不一会,和那少女用的一样的桌案就已摆好,两旁又放好的茶水果点,只听将军夫人道:“小师父,请你先过来看看玉兰校对的如何。”
金蝉应了,走过来,在那案子旁边,远远地离着那玉兰坐下,只听环佩叮咚,一阵香气袭来,那玉兰起身走过来,伸出那春葱玉指,状如兰花,将两本帛经递与过来,并道:“金蝉小师父,这一本是摹本,那一本是我校对的,请你指点。”
金蝉那经过这等场面,一张俊脸也是微红,两眼只是直盯着桌案,只“嗯”了一声,将帛经接过。
玉兰见他如此拘谨,竟比自己还要害羞,微微一笑,心上一阵得意,反倒不是那么害羞了。
金蝉一接过经文,见摹本上面写满梵文,字行间又有人用蝇头小楷写上了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