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因扫齐云塔,被朝廷关押在死牢里的名叫金蝉的小和尚,说是由他待为太后喂药。”
“金蝉,就是那个说杀一众差人仍是黑衣道人所为的那个小和尚。”
人公真人忙道:“不错,就是他,我前几天曾狱中看那个小和尚,我看他身无缚鸡之力,也不会什么法术,按说那一众差人,决非是他所杀。但我在狱中,也发现了一些怪事。”人公真人恭恭敬敬地回道。
“哦,什么怪事?”
“那小和尚被铁链拴了琵琶骨,动弹不得。但我们来时,见那小和尚已吃完了钣,那碗却放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黄巾真人听了,分析道:“会不会是他扔过去的。”
“按说他下次还得吃,他又没傻没疯,不可能将自己的碗扔那么远。”
“嗯,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再说,那两个卖艺人能在死牢中逃走,我看也决不是他们自行挖地,看来这小和尚应有人在暗中相帮。”
“你说的对,看来也许有人还在暗中帮助小和尚,你等行事还须小心。今日过后,老三莫要来了,等到由金蝉为太后喂完丹后,再听我传书便是。”
“是。”人公真人应道。
黄巾真人则问道:“对了,大师兄,为何非要找个从未吃过荤腥的人来喂太后金丹呢,难道只是因为吃过荤腥之物的人,极易将荤腥带入金丹之中吗?”
“哎!我本以为通放灵猫之法,控制那太后魂魄,她从此神智必在你我掌控之中,如此便可控制这大汉江山。没想得人算不如天算,那晚不知出了何等缘故,也不知是魔是妖,竟然也来吸取那太后魂魄。那时我已施法将灵猫之魂附在太后体内,并与我精气神相依相伴。受此物偷袭,我虽是施法力保,方保得灵猫之魂没有被那妖邪一同吸走,但放法过急,受到反噬,灵猫之魂,经此劫也深受重伤,灵猫之魂只有九分还在这猫身上,另一成则附在我体中,还害得我折了不少修行,险些连这老命也不保。”
“啊!大师兄,你之前怎么未与我说此事。”人公真人急道。
“无妨,只待明日你让那小和尚给太后喂了金丹后,我就能作法除身上的灵猫残魂,那小和尚从未吃过荤腥之物,未沾染任何不洁之物。且他又是童男之身,体内全是纯阳之气,鬼神皆敬而远之。明日金丹成形,最忌遇到不洁之物,由这样的人喂药,一查保太后灵猫之魂顺利入太后之体,二可助我顺利驱除残魂,免受邪物干扰。”
人公真人听了,愤愤地说道:“原来如此,哼,若是让我逮住这妖邪,决饶不了它。”
“哎!”黄巾真人叹了口气道:“但不知这妖邪到底是何方妖物?竟然伤得了大师兄,难道这安帝除了找我之外,还别请他人,也来做法施蛊不成。可是我没有听王圣说过一丝这方面的口风。”
“大师兄、二师兄,小弟我已在宫中全走遍查过,没有找到妖邪踪迹,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线索,那皇帝处,经我细查,除了与二师兄联系外,也没发现请了别的高人作法。”
黄巾真人听了,更有些疑问,奇道:“如此说来,要是安帝没有请别人,难道是太后的仇家请的吗?”
“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特请大将军协助我一同查找,我们明里暗里查了个遍,也未发现有任何可疑之处。说来这邓太后自掌握朝政来,一向以善待人,除了曾与当年的阴废后结过怨外,并未树敌。”人公真人肯定地道。
“如此说来,那夜致使太后魂魄亡尽的妖邪,难道就是前来吸人魂魄的,碰巧吸了太后的不成?但宫中这么多人,它为何只吸走太后一人魂魄呢?”
这时那苍老的声音又道:“不错,这也正是我不解之处。它没有将太后魂魄全部吸走,应是与我施展猫鬼之术有关。否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