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阎阜贵两口子那是带着一肚子的算盘而去的,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满心的算盘珠子。
“老阎,你说这工作真的是花了七百块吗?”杨瑞华问道,“老大能借到那么多钱?还是说他存了那么多?”
“存?就他那点儿工资,交完伙食费和养老钱,还能省多少?”阎阜贵说道,“这明显是堵我们的话,可是我还没办法反驳,这回算我算计错了,昨晚上了他们的当了。”
“不是,你还没说呢?这工作到底是不是买的?”杨瑞华问道。
“这谁知道,也许是吧,不过花钱肯定没花那么多,她也借不到那么多,”阎阜贵分析道。
“那你觉得要多少?”杨瑞华说道,“要是不多的话,给咱家老三买一个,完了叫他按月还,还得加利息。”
“我想过了,估计加上于海棠出一下力,估计三四百就差不多了吧!”阎阜贵分析道,“不过这工作不能买,要是买了老大还会找事,我要是帮了老三不帮他,你看着吧,以后我的养老钱他肯定不给。”
“得,这回咱什么也别想了,白开心一回。”杨瑞华失落道。
“我还有办法,到时候叫老三去找他试试,到时候没钱我们再借钱给老三,利息收高点,到时候他们想要钱,我给啊!利息一样高,到时候……”阎阜贵算计道。
“他们肯定不借。”杨瑞华补充道,“老阎,还是得你,这算盘打的就是好。”
“那是,不过就是可想可惜以后又少了一点儿收入,还得看着他们两口子好吃好喝的,哎!”
“哼,我要是闻到他们吃好的我就去蹭,他还真能把我撵出来不成?”杨瑞华说道。
“也是,先去叫小的两个来吃饭吧!咱们先合计合计。”
……
接下来,阎阜贵还真叫阎解旷去找了阎解成,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人家告诉他,买工作也得机会,要有人卖才能办,不是想买就想买的。
就这样,在阎阜贵还算计着怎么占点老大的便宜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十二月中。
这天街道下发了通知,号召家里待业的青年下乡去向广大的农民群众学习。
只是这回和之前的号召有点儿不同,是带了强制性的号召,只要是没工作的,必须响应号召。
听到这个消息后,院里那些待业青年急了,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不想去,都催着自己的父母想办法给自己找工作呢!。
毕竟乡下什么日子他们没见过,可是听过,那日子想想都可怕。
阎家,收到这个消息后,阎解旷急了,就连还在上初中的阎解娣也急了,因为明年她也就要毕业了。
“爸,你就给我想想办法吧?”阎解旷哀求道,“这下乡不是要我去死吗?要是真饿死了你不心疼吗?”
“想办法?我有什么办法?”阎阜贵无奈道,“我早就给你想了,也答应给你出钱了,可是也得有路啊!要不你再去求求你嫂子好老大?”
“哎吆,爸,我求了多少次了,没用,人说没机会,还开口就先要一百块的介绍费,我哪来的钱?”阎解旷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当初叫你好好学习考个中专,可是你不听,现在我有什么办法?”
“爸,哪怕是临时的也成啊!你给我找找,不要工资都成,至少度过这个难关再说,行吗?”
“哎,老三,现在什么时候了?全四九城的人都在找工作,你以为我有那个能耐吗?”阎阜贵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去饿死在乡下吗?”阎解旷满脸悲哀道。
“这话说的夸张了,”阎阜贵解释道,“国家怎么可能叫你们去死?我打听了,你们去了就有粮食分,还不少呢!每人每月分三十斤粮呢!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