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贾家,秦淮茹哭着跑进屋里后,就看到贾张氏一脸阴郁地坐在桌子边,两个小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大肚子一起一浮的,正生着气呢!
看到秦淮茹进来,贾张氏开口抱怨道,“这个王主任,人家捐钱给我们家关她什么事情?还有傻柱,不知道我们家不好过吗?借的钱还要要回去,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可怜老婆子我就那么点养老钱,现在全没了。”
说着,贾张氏心疼的满眼都是泪水。
“妈,傻柱变了,真的变了,傻柱被娄晓娥给教坏了,今天这钱肯定是傻柱撺掇王主任要的。”秦淮茹分析道。
“什么?是傻柱?”贾张氏大叫道,“不行,要是他撺掇的,那这钱他必须赔,必须,不然老娘和她没完。”
“我说张姨,现在的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你去试试?看他不打死你。”秦京茹在边上说道。今天的事情虽然和她没关系,可是她心里止不住地一阵小爽,她开心是因为倒霉的终于不再是她一个人了。
“他敢?”贾张氏当即怒道。
“她怎么不敢?许大茂厉害吧,专案组组长,他还不是想踹就踹,再说了,以前人客气,是因为我姐,现在他连我姐的脸都不给了,你觉得他还会供着你?”秦京茹无语道,她可是早就看出来了,傻柱之前可是迷秦淮茹的很。
听到秦京茹的话,秦淮茹满脸的哀怨与忧愁。
是啊!靠山忠海随风去,傻子傻柱开了窍,地窖春风不再有,鸡鸭鱼肉成了空,她家以后该怎么办?难道以后真的要为了那点儿之前唾手可得的肉,让这人骑过那人骑吗?
她不甘,真的很不甘。
“不行,绝对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忠海,傻柱绝对不能有失,傻柱是我的,必须是我贾家的牛马,大不了和易忠海一样,我给他,给他还不行吗?”秦淮茹心里盘算道。
“姐,你想什么呢?”秦京茹看着愣神的秦淮茹叫道,“我刚才在门背后听傻柱说什么许大茂家的鸡不是傻柱偷的,而且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棒梗偷的,是吗?”
“胡说八道,不是,棒梗怎么可能偷鸡,他们说的不是棒梗。”秦淮茹当即叫道,“行了,天不早了,早点睡觉,我明天还的上班呢。”
“奥!”秦京茹无趣道。
“淮茹,那我们家以后怎么办?”贾张氏担忧道。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淮茹,傻柱那边你可得想办法,希现在我们家可不能没有他的饭盒,你得想办法,总不能以后就吃窝头吧?”贾张氏担忧道。
其实她不傻,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在院里横行霸道,全靠易忠海和傻柱,而且这全靠秦淮茹的面子,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秦淮茹的色相。
“妈,我不知道吗?”秦淮茹烦躁道,“可是人家现在结婚了,你看不到吗?那个王小翠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是个好相 与的吗?”
“淮茹,我知道,知道,可你得想办法,我也会帮你,以后我不给你添乱了。”贾张氏悻悻地说道。
“再说吧!我现在累了,先睡觉。”
说完,秦淮茹愁容满面地进了里屋,她现在心里是又烦躁又心疼,多年的付出与收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能不心疼难受吗?
就这样,当夜,秦淮茹愣是一眼都没合,就那么看着屋顶想了一晚上。
和秦淮茹不同,隔壁的何雨柱当夜可是开心的很,所有的麻烦这一刻都消失的差不多了,而且昨晚他还撸了一晚上的大长腿,由于得了一天之内得了几笔巨款,王小翠也很开心,尽力地配合着自己男人撸长腿。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何雨柱给李怀德做了一顿招待餐后就出了厂,然后直奔乖供销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