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由于是年三十了,何雨柱就提前离开了厂里,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大堆过年的东西就回了家。
路过前院的时候,何雨柱就对上了阎阜贵那幽怨的眼神,不为别的,就因为何雨柱坏了他赚钱的事情。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阎阜贵就看向了何雨柱手里的那些东西。
看到何雨柱手里又是鸡又是鱼的,还有一大片肥猪肉,阎阜贵羡慕的馋的眼睛都快掉了下来。
“柱子,你这是置办的年货?”阎阜贵问道。
“那可不?今年我何家双喜临门,可不得好好过个年。”
“那是那是,呵呵,是该过个好年,”阎阜贵羡慕道,“是该好好庆祝一下,要不……”
看到阎阜贵的样子,何雨柱就知道他又技痒难耐了,他也不给机会,直接打断道,“阜贵,你先忙着,我得回家看看我媳妇吃了没有,还忙着呢?”
说完,何雨柱提着东西就回家去了。
气的阎阜贵直跺脚,心里骂道,“没大没小的傻玩意儿,阜贵是你能叫的吗?”
不过骂归骂,阎阜贵还是羡慕地看了一眼离自己远去的那些肉,目光久久不肯离开,直到它们随着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中院门口。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八点,这时候,院子里那叫一个香气扑鼻,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忙活了起来,毕竟这是一年的结束,也是一年的开始,不管哪家都要想办法弄点好吃的庆贺一下。
何家厨房里,火炉子上的骨头汤汩汩地冒着热气,边上师徒二人也是一个教一个学,两人搭配着做起了年夜饭,随着刺啦刺啦的声音,中院的香味更加浓郁了起来。
于此同时,贾家屋里却没有一点儿喜气洋洋的感觉,正应了那句话,东边太阳西边雨,有人欢喜有人愁。
“淮茹,今年过年就这二两肉吗?”贾张氏满脸阴郁地说道。
“妈,就这二两肉还是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呢!”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能包点白菜猪肉饺子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是想吃大鱼大肉,你拿点儿钱,我们明天好好吃一顿。”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立马叫道,“没钱,我哪里来的钱?买止痛片的钱都快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赔了多少钱?”
“没钱就这点,你就知足吧!”秦淮茹边包饺子边说道。
“哎,你闻闻,你闻闻这味道,肯定是傻柱那个绝户家做的菜,真香,今年也不知道叫我们家一起?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骂道。
这时候她无比怀念之前过去的那些年,每年,他们家什么都不用出,一家五口只要带个嘴就成,自然有人管他们大吃大喝,而且还是全院子最好的那桌。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也是放慢了手里的动作,也回忆了起来,回忆往年这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那时候,自己也就是动手包包饺子,端端菜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有两个男人会给他操持好来。
想到这里,秦淮茹叹气道,“哎,谁说不是呢?今年可是我们家过得最难受的一个年了。”
“淮茹,我再啰嗦一句,我们家真的不能没有傻柱的帮忙,这样下去以后事情多着呢,很有可能我们是院里过得最差的那一家了,这可怎么办?你说说,怎么办?”贾张氏趁机提醒道。
“我不知道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秦淮茹说道。
“淮茹,想办法,我们真的要一起想办法,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是傻柱那边真的不行,我看要不你再踅摸一个?”贾张氏提议道,“你放心,这回你做什么我都不管,绝对不管,只要你不再嫁就行。”
“妈,你说什么呢?你觉得还有谁比之前的傻柱好糊弄?”秦淮茹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