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夫妻两人开心地吃饭的时候,门又响了。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几乎是一瞬间,王小翠的脸就拉了下来。
“又是秦寡妇?”王小翠怒道,“这还没完没了了,今天姑奶奶我非打的她满地找牙。”
“不会吧!”何雨柱无语道,“媳妇,别激动,今儿个我来动手,老子非……”
“砰砰砰!”
“柱子哥,我是解旷,在家吗?我来通知一下你。”
“得,不是秦寡妇,”何雨柱笑道,“是阎家老三。”
“老何,这院里人怎么这么没规矩,每次都是吃饭点来找人,真是的……”王小翠埋怨道。
“嘿嘿,这个应该不是来蹭吃蹭喝的,他还没那个自信。”
说着,何雨柱走过去打开了屋门,果然,阎解旷站在门口。
何雨柱打开门后,一阵香味扑面吹到了阎解的脸上,下意识地他就看向了屋里的桌子上,看到那几盘肉,阎解旷嘴里的口水立马流了出来,同时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
“嘿,阎老三,别咽了,有事说事,别再把我家门口淹了。”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我……”阎解旷咽了一口口水,“我,我爸叫我来,来通知你,等下院里开会,到时候你记得来,来参加。”
说完,阎解旷又是咽了一口口水就要离开。
“等等,”何雨柱叫道,“开什么会?三个遭瘟的大爷不是没了吗?开什么大会?”
“柱子哥,具体我不知道,我爸说是院里的大领导许大茂决定要召开的。”阎解旷说道。
“嘿,这孙子,还大领导,大害虫还差不多,”何雨柱说道,“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吧。”
……
就这样,吃完饭后,院子里还真就站满了披着棉袄的众邻居,一个个都是把衣服紧了又紧,脚底下还不停地跺着。
而何雨柱,则是和马华坐在一条条凳上,悠哉悠哉地冒着烟,等待许大茂出现。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披着一身军绿色的呢子大衣走到了中间早已摆好的桌子边。
把手里的热水茶缸子一放,然后有模有样地坐了下来。
“嘿,马华,你看这孙贼,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看看那大衣皮的,和中央领导一样。”何雨柱低声说道。
“师父,今儿个要不要拾掇他一回?”马华笑道。
“嘿嘿,看吧,等下我给他下点猛药,给他添点堵,叫他这个年过不好。”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正说着呢!阎阜贵走到了中间说话了,“大家静一静,今儿个和往年一样,咱们开个年前全院大会,相互拜个早年,顺便和大家说一下过年要注意的事情。”
“等等,阎阜贵,今天这会什么章程?是谁在组织的啊?”何雨柱笑道,“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被下了啊?你有什么权利组织全院大会?还说一下过年注意的事情,注意什么啊?我看我们是得注意,注意有人拿着几幅破对联骗吃骗喝,大家说是吗?”
“哈哈哈哈……”
邻居们大笑了起来。
“是啊,阎阜贵,你可不是大爷了,我们可不买你的破对联,几个破字就想卖钱,你想的美。”有人叫道。
“对啊,外面才两分钱,最多五分,他那几个破字,还要收一毛,真是不要脸,他还以为他还是那个三大爷的,德性,我看就该报街道办,这人还想占咱们便宜。”
……
就这样,下面一时之间又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
听到众人的议论,阎阜贵气的要死,恶狠狠地看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我什么时候说要卖对联了?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大家过年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