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轩本能地挥出一剑。
那庞大的剑气如同咆哮的巨龙,瞬间凝成了实质,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呼啸而出。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剑气直直地冲向书房,瞬间将其一分为二。
木屑、砖石四处飞溅,烟尘弥漫。
汪直刚从剑气的余威中回过神来,又惊又怒。
“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想弄死我继承西厂吗?”
他扯着嗓子怒吼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来,别跑,我现在就给你举办入厂仪式!”
说着,便气势汹汹地朝着汪瑾轩冲过去。
汪瑾轩此时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头一次见自己叔叔如此生气,看着汪直那暴怒的模样,吓得脸色苍白。
他哪里还敢停留,赶紧拎着天怒剑撒腿就跑。
一路上,他的心还在“砰砰”直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汪直愤怒的表情和那被自己一剑劈得破败不堪的书房。
而汪直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心疼得直跺脚。
他这辈子辛辛苦苦收集的名人字画,那些价值连城的前朝古董,还有自己心爱的神兵利器,全被这小子一剑给毁了。如今就剩下龙渊剑了,可就连独孤求败的快剑也只剩下了半截。
“这个混小子,看我不抓住你好好收拾一顿!”
汪直咬牙切齿地说着,但是却一步也没有追出去。
汪直站在那一片狼藉之中,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他望着汪瑾轩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自己侄子选择了天怒剑究竟是福是祸。
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对侄子未来的忧虑和对这突发状况的无奈。
就在这时,刘喜带着一群西厂高手匆匆赶来。
他们一脸戒备,刘喜率先问道。
“厂公,可是有人袭击西厂?”
汪直正气不打一处来,听到刘喜的话,转头狠狠地看着他说。
“你教的好徒弟,把本公这西厂拆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吧?”
刘喜一脸疑惑,连忙回道。
“厂公,咱家没徒弟啊。”
汪直眼睛一瞪,说道。
“怎么?过两天我准备让轩轩拜你为师,你不收?”
刘喜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连忙躬身道。
“多谢厂公,不知咱家这徒弟瑾轩这怎么了?”
汪直没好气地说。
“没事,就是把本公的西厂给拆了,你刚才承认你是他师父对吧,赔吧。”
刘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赶忙又说。
“那个厂公,这不还没拜师嘛。”
汪直却耍赖道。
“你刚才承认了,不能反悔。”
刘喜无奈,知道自己说不过汪直,只能苦笑。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竟一起坐在那废墟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大骂起汪瑾轩来。
“这个小兔崽子,真是不让人省心,看他回来我不好好收拾他。”
汪直气呼呼地说。
“就是,咱家这还没正式当师父呢,就先给我惹这么大麻烦。”
刘喜也跟着附和道。
他们一边骂着,一边回忆着汪瑾轩平日里的种种行径,时而摇头叹气,时而又忍不住被一些趣事逗笑,在这一片废墟中,气氛竟也变得有些奇特起来。
虽然嘴上骂着,但两人心中其实都对汪瑾轩有着一份关爱和期待,只希望他能成功的驾驭天怒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