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云兄弟来到国都,为初步了解事况便等待了几日。”
“原来如此,是郑领头接见上仙,多谢上仙一路庇护小女周全。”国君行了个谢礼,问:“想来上仙已得知都中之事,寡人痴愚,不知上仙有何见解?”
求凤兮放出一丝灵气探查四周,放心不下还又开了个隔音法阵,这才回道:“自然是摸清楚了一些端倪,敢问国君可使人将此事与亲近之人或宫中下属商议?”
国君道:“此事隐瞒不住,自然是人尽皆知,可所知之人处今日在场诸位,也只有左右二位大夫知晓详情。”
“那也就是说,除了你们之外,没人知道这是旧皇党下的手咯?”求凤兮运起真言无假,看向众人道。
“前辈何出此言?”其他门派的代表忽然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
“上仙从何而知旧皇党之事?”国君有些疑惑,问。
“我听郑兄说的,他说是宁右大夫告知于他。”求凤兮道。
“什么!那个姓宁的居然!”众代表神情大变。
“不过,我并不这么觉得,倒不如说是提前拉人入伙。”求凤兮淡笑了笑,道:“据我所知,这旧皇党的人和宁右大夫明暗都极为不合,想来不为一伙。”月
花雪有些好奇,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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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晓中有一术名唤‘听风’,你若想学,到时候我教你就是。”求凤兮传念道。
“上仙如何断定?”国君问。
“隐匿身形游荡即可。”求凤兮淡笑道。
众人后背一凉,顿时感觉到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求凤兮顿了顿,道:“说回正题,有人知道那旧皇党掳走那些童男童女作甚?”
其他门派代表没有说话,国君也不敢乱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费、公二人。
二人互看了一眼,对求凤兮说道:“回前辈,我们统算过,足足有七十六对童男童女被掳走,若非前辈提点是要行邪祟,我们肯定不会想到这方面。”
求凤兮略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继续。”
“可这与各路魔道道友的魔功全然不同,晚辈见识短浅,还请前辈指明。”二人惭愧道。
“你们没经历过一千五百年前那场保卫战,这倒也正常,毕竟邪修邪术不是时时都会出世的。”
求凤兮静下心,道:“七十七对童男童女,其对应的规格乃邪祭之法‘童煞祭’,此法乃用三岁孩童恐惧之下的精血魂魄为祭品,将祭者化煞。”
“什么!居然是要行如此凶残的祭祀!”众人一颤,不敢乱说什么。
就连月花雪都被求凤兮描述的规模和话中的那一个“煞”字给吓到,“居然是化煞!”
她的阅历承于求凤兮,自然知道“煞”有多危险,鬼厉祟凶煞厄邪,这可是用来定义灾难的!
虽说她可以保证轻松诛杀那煞,却不好收尾。
“为何是如此劫难!还请上仙救我梁宋国!”这次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国君的想象,吓得他连忙对求凤兮行了个伏礼。
“唉,这事不急,我倒是想问一下,那个老国君和你是什么关系?”求凤兮表情毫无波澜,微笑着问。
“那是我大父皇的叔父,两百年前的梁宋国内乱,当时老国君无道,止步于筑基又痴于修行,最后惹得玄厉宗的一位血发女人上门寻仇,死于宫中。”国君根本就不需要真言无假影响,自觉地把事实娓娓道来。
“灵祖,那血发女人……不会是……”月花雪虽说吃瓜看戏,但没想到还真的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嗯,玄厉宗当代宗主符羽芩,三百年前她和云翎子打架打输了,就一路追到了剑宗,要不是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