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这黑袍人又是何人?” 那语气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仿佛只要他开口,就必须要得到一个清清楚楚的答案。
苏瑶见状,赶忙整了整衣衫,快步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朝着中年男子行了一礼,那姿势标准而又优雅,尽显礼数。随后,她抬起头,目光诚挚地看向中年男子,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与委屈,仿佛是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大人一般,说道:“这位大人呀,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本就是路过此地,本想着只是稍作停留,歇一歇脚便继续赶路的呀,谁能想到,这一停可就倒了大霉了呀。这黑袍人从我们踏入这废弃据点开始,就一直在暗处使坏,那手段是一个接着一个,屡次设计陷害我们呢,搞得我们是历经了数不清的生死危机啊,好几次都差点丢了小命呢。如今呀,我的一位同伴还被困在了那坍塌的地下室里,生死未卜呀,我们这正心急如焚地想办法去救他呢,可这黑袍人又冒出来阻拦我们,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嘛!大人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的艰辛呀,还望您能看在我们这般可怜的遭遇的份上,帮帮我们呀,您要是出手相助,那可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呀,我们定会感激不尽的呀。” 她的话语说得条理清晰,言辞恳切,让人听了不禁对他们的遭遇心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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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听了苏瑶的话,原本就严肃的面容变得越发凝重了,他再次看向黑袍人,目光变得越发深沉,那眼神里隐隐透着一股愠怒,犹如平静的湖面下正涌动着汹涌的暗流。他微微提高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与斥责,沉声道:“你可有什么话说?为何要为难这些年轻人?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地方肆意作恶,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我李云飞在这一带巡查,可容不得你这般胡作非为!” 那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既是在质问黑袍人,也是在向众人表明他维护正义的立场。
黑袍人冷哼一声,那声音阴阳怪气的,满是不屑与张狂,仿佛根本没把李云飞放在眼里,他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说道:“哼,我做事何须向你解释,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多管闲事的家伙,我劝你呀,最好别在这里瞎掺和,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啊,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哼!我在这儿办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晃了晃脑袋,那嚣张的气焰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
李云飞一听,脸色顿时一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怒火燃烧,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猛地提高声音,大声喝道:“好大的口气!在我李云飞的眼皮子底下作恶,我可不会坐视不管。我身为这一方的守护者,职责所在,便是要惩治你们这些为非作歹之徒,还世间一个太平。我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仗着些邪门歪道就肆意欺负他人的恶徒了,来呀,给我拿下他!”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身后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齐声应和,那声音整齐划一,透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什么神秘莫测的黑袍人,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般,“得令!” 的呼喊声响彻云霄。紧接着,士兵们纷纷迅速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出鞘的瞬间,寒光闪烁,在这昏暗的天色下,宛如一道道划破黑暗的闪电,那光芒晃得人眼睛一花,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黑袍人冲了过去,一时间,马蹄声、喊杀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这废弃据点长久以来如同死水般的寂静,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帷幕。
李云飞转头看向众人,目光中透着关切与严肃,他微微放缓了语气,说道:“你们先退到一旁,找机会去救你们的同伴,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你们放心,我们定不会让这恶徒再继续作恶,危害他人了。你们只管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儿,别担心这边的战况,我们自会料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