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什么事?”庄博通对传音石说。
“该吃午饭了啦,都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快点回来啦。”骄里娇气的都有点像那走近珂学……
说走近科学可能没几个人能理解,简单地说就是那种名媛培训班出来的……
庄博通不反感这种,人嘛活在世界上终会有各种各样的喜好。
“先回去,吃了饭再来。”庄博通不拖拉说走就走。
这朵云鬼便往庄家村缓慢飘去。飘得快了引起注意就不好了。
村子里很多人都在田地里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汗流浃背的。
太阳很是毒辣。对于农民来说这些都是习以为常了。
没人会在意这些底层人民的艰难困苦。有的只是剥削与压榨。
他们地里种的粮食有七成要上交给当地的地主。留下那三成才是自己填饱肚子的救命粮食。可想而知多么的黑。这世道。
不过又能怎样?他们只要能活,就不会去想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那种人占的比例很小很小。
有几个老农在一棵大酸枣树下闲聊。
“乌嘴狗你听说了吗?”牛栏崽嚼着狗尾草问。
牛栏崽是个年过五旬的中年汉子,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五的样子,皮肤黝黑,脸型国字,皮子蒜头。眼睛圆鼓鼓双眼皮。他问旁边蹲坐的乌嘴狗。
“听说?听说什么?有好事吗?”乌嘴狗回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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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里换了当官的了,咱们的农业税,要免除了。前所未有的大事情啊”牛栏崽说道。
“听说?谁没听说?关键是要执行才有用啊,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谁都可以来踩一脚。你问过村长吗还有村里的村霸?”
“再说了减免赋税那也只是一年两年这个样子。永久减免,那是不可能的。你呀最好别乱说这个事情。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你可能会倒霉。有大灾难哦……还是别说这个了。”乌嘴狗很是谨言慎行。尤其是关于国家,和老百姓的大的事情。他一般都是闭嘴。
“怕个卵,反正老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没几天活头了,我就不信我老汉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蹲大狱。”牛栏崽很是无所钓味说道。
“呵呵……说是这么说,祸从口出嘛……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你一把年纪倒是无所谓,可你老伴呢?子女呢?你呀要为他们多想想。”乌嘴狗嬉笑的对牛栏崽说道。可他提到的可全是重点。
“哎,猪狗不如的日子什么什么是个头。”牛栏崽感叹。
“我去过那个村,青壮年都被杀光了,剩下的全是老弱妇孺。他们那来了个新的官爷,免税是真的。”
“至于免税,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就得听村长姥爷的。”乌嘴狗揸把嘴说。
“只要有世家门阀存在的一天,老百姓想免税?那不可能,除非……把他们全都干掉……不说了不说了祸从口出。”乌嘴狗摇头晃脑地闭嘴了。
安静了片刻“还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牛栏崽无聊的问。
“有,你知道大岭村吗?”乌嘴狗问道。
“知道不就是跟我们村隔了一座大山吗?牛栏哉回答道。
“呵呵……真是的,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乌嘴狗笑着说,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瞧你那损样,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八卦吧!”牛栏崽接话说道。
“哎,何止是见不得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啊。好惨。”
“杀人放火灭人全家了?”牛栏崽好奇看向乌嘴狗的那张老脸。满是皱纹。
“大岭村,有个叫李堡的恶人,也就是当地的村霸,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