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雨顿时明白自家师兄是打翻醋坛子?了,赶紧挽着他的胳膊哄道:“我当然?有师兄啦,我师兄文武双全修为高深,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天下第一好师兄!我在外面看到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给师兄带一份,心里可惦记你?了呢!师兄这几天是不是累着了,我给你?捏肩膀好不好?”
她说动手就动手,将解千言掰正?坐好,认认真真给他捏起了肩膀。
捏了不过两三下,解千言就忍不住偷偷勾起了嘴角,心里那?点被忽视的怨气散了干净,语气也恢复了惯常的温柔和煦:“好了好了,快去坐好,不是说给我带了松子?糖吗?”
舟雨立马挤到解千言的椅子?上,献宝似的掏出装糖的荷包,拈了一粒松子?糖喂给解千言,自己也一起吃,絮絮叨叨地跟他闲聊起来:“我们什么时候去太?华山呢?师父怎么还没醒呀?”
解千言想了想才道:“等处理好商家的事,安葬了母亲,就去太?华山。至于师父,总会醒的,别担心。”
舟雨闻言立马精神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要怎么处理商家的事?是那?种处理吗?”
她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个一刀嘎掉的动作,惹得解千言轻笑一声:“对,就是这么处理,血债血偿,让害死我母亲的人都下去给她道歉。”
舟雨也没心情吃糖了,急吼吼的站起来,嘴里叨叨着:“那?我得抓紧修炼,到时候才好带你?逃跑!”
解千言扯了扯嘴角:“逃什么逃,他们欠下的债,我替母亲去讨回来,那?是天经地义,该逃跑的是他们。”
舟雨忧心忡忡地望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嘴角,轻声道:“师兄,难过的话就别笑了,我觉得有点心疼。”
解千言脸上的笑意?淡去,轻轻叹息一声,将满眼心疼的姑娘拥入怀中,靠在她柔软又馨香的颈侧,轻声道:“嗯,我是有点难过,就一点。”
舟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抱紧他,喃喃道:“师兄,你?还有我呢,不要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解千言沉默了许久,忽然?问道:“舟雨,你?知道永远陪着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吗?”
舟雨有些懵,下意?识答道:“意?味着我们不会分?开,就像现在这样?……”
解千言将人放开,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伸手轻轻抚上她白皙如瓷的侧脸,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呢喃道:“现在这样??我们现在是什么样??师兄妹可不会这样?……”
舟雨只觉得此时的解千言与平日里都不同,眼中仿佛有一汪深潭,藏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引着她沉溺其中,他的语气轻得像微风,却将她的心吹得砰砰直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牵扯着她,让她鬼使神差地问道:“那?道侣才可以这样?吗?”
解千言笑了,像奖励一点即透的乖小孩那?般,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对,道侣才可以这样?,所?以小舟雨,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道侣吗?”
舟雨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解千言,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看上去有点傻兮兮的。
解千言不得不重复了一遍:“舟雨,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道侣吗?”
舟雨的回答是一个饿狐扑食扑进解千言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
任她笑了老半天,解千言终于无可奈何地拍着她的背,再次向?她确认道:“笨蛋,别光顾着傻笑,你?倒是回答呀!”
舟雨大?声道:“师兄才是笨蛋!我早就回答过了呀,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是要结契吗?还是要办婚礼?我记得在太?华山下的小镇见过凡人办婚礼,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