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植齐一边控制不住笑,一边手忙脚乱解开腰带。
“啊!”
就在黎植齐往床上一扑,他整个人突然往后飞了出去!
后背撞上墙壁,黎植齐整个人都要疼碎了。
等他再抬头,方才还在酣睡的女人,此时已经坐在床畔。
她起身,月光照耀下,尖锐刀刃泛着寒光。
女人走到他面前,一只脚踩住他肩膀,居高临下盯着他。
“你管教不好那东西,就不必留着了。”
黎植齐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我不是给你下药了吗,你怎么!”
“哦,你说睡前佣人送的那杯牛奶啊,我赏给黎娆了。”
上一世的黎若久经折磨,若是这点都发现不了,那些苦痛库苦怕不是白受的了。
突然,黎若手起刀落,利刃正好从黎植齐裤裆中间穿过,牢牢钉定在木板上。
“啊!啊!”
黎植齐疯了一样发出叫声,岔开腿往后躲,只可惜裤子被钉在原地,不管他怎么努力无法分离。
那刀子要是再进一寸,黎植齐这辈子怕是别想人道了。
看着着面前人被吓得尿了裤子,黎若嘲讽地笑道:“黎植齐,虚晃一枪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疯子,你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原以为黎若是清纯小白兔,殊不知竟是只狼。
黎植齐一边留下狠话,一边像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
窗外,似有红点闪过,但仅仅是一瞬便消失无踪迹。
城市的另一边,管家推开书房的门,毕恭毕敬道。
“先生,无人机拍摄的影像传回来了。”
桌后男人望过来,冷峻锋利的视线中泛出玩味,看完录像后
双眼中兴趣的味道更甚。
“闻总,调查的人传消息回来,说黎小姐生活轨迹一切正常,并无异样。”
闻淮砚是不信的。
一个人不会在短时间内,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做事一向周密,这次却有了赌一把的兴致。
“明天邀请这位黎小姐,去城东地窖做做客。”
……
陌生号码是次日傍晚打来的。
“黎小姐,闻先生给您十五分钟下楼时间。”
黎若早已准备好,电话挂断便冲着楼下跑。
一楼黎娆正拿冰袋捂着自己小脸。
瞧见人下来,她立时三刻嘲讽。
“看那贱样就知道,又要出去犯贱,败坏我们黎家的颜面。”
黎若充耳不闻,脚下生风。
她一眼便瞧见停在门口那辆加长林肯,看上去很沉闷很昂贵,如闻淮砚一般。
黎若坐到后座时,闻淮砚正低眼看着文件,并未因为她的到来而停止工作。
黎若识趣地一言不发,只是乖巧坐着。
慢慢的,她发现不对劲。
这并非去闻家的路,也不是去闻淮砚私人公寓的路,而是——城郊的地下别苑。
上一世的种种回忆浮上脑海,黎若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渗透着寒意。
黎若不敢表现异样,如今她手无缚鸡之力,闻淮砚是她唯一的靠山。
“怕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再耳边响起。
闻声黎若一顿,不动声色敛去眸中情绪。
“怎么会闻先生,是我主动提出想要待在您的身边,又怎么会怕您。”
是么。
闻淮砚眯起眼,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这女人从上了他的车膝盖就一直微微颤着,现在倒是嘴硬起来。
“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