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萧胥同江皖虞用完晚膳后,沈阙和江焕就带着慎刑司审问的证词来复命了。
江皖虞有些诧异看向两人,今儿午时她当是梦魇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这是作甚?”
沈阙江焕看了看一旁抿唇不语的萧胥,不知要不要当着江皖虞的面说。
江皖虞转头看了看萧胥眼中不解:“你们就说吧!”
萧胥也点点头,虽然他很想将人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但是总归有他不在的时候。
“回禀陛下,美人,文尚殿所有奴才皆送到慎刑司拷打。”
“其中一个小太监坚持不住便将事情都招了。声称前不久有人寻到他给了他一袋银子,让他将文尚殿的事宜都无所据悉的给那人。”沈阙躬身细致说道。
听完沈阙的描述,萧胥瞬间脸就下来了。
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平时他极少进后宫,来了都是在文尚殿,而这些事务基本都是交由沈阙打理。
萧胥看了看江皖虞,心中思绪万千,他不是没将权利给到江皖虞,只是......
江皖虞感受到萧胥的目光,她回望过去,瞬间明朗对方的想法。
自己也是默了,文尚殿确实好像自打她住进来后,就松散了许多。
意识到问题,江皖虞也随即跪下请罪:“是臣妾没有管理好下属,还请皇上恕罪。”
探寻皇帝踪迹是死罪,更何况对方是直接拿此信息去换卖钱财。
萧胥默了默,一张脸透露着威压,他没说怪还是不怪江皖虞。
只是转身对沈阙道:“可有查到找他那人的踪迹了?”
“回陛下,还未!”沈阙微微看向还在跪着的虞美人,眼中思绪万千。
“那你还不快去查!”萧胥冷脸沉声道。
“奴才领命!”说完沈阙弓着身子退出去。
萧胥看了看江焕玉秧等人,也挥手让人出去。
江皖虞低眉不敢言语,空气中低压的气氛凝结。
平时萧胥在她面前都是极为和煦,让她几乎忘记了对方是一位帝王的事。
而这一刻的威压,才让江皖虞明白,自己面前的人是一位帝王,而非一个普通人家的寻常男子。
未触碰到他逆鳞时,他都是和颜悦色的,可一旦触碰到他逆鳞时,一切都变得凌厉了起来。
萧胥轻轻挑起江皖虞的下巴,眼神满满的都是探究:“阿皖,经过这些时间,你心里是怎么看待朕的?”
文尚殿的奴才没有任何约束管教,萧胥不信她没有这个能力,能在他面前解释通的就是她好像接近他只为复仇和脱离安平王府,可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
连带着他的安危她也是觉得不重要的。
江皖虞默了,萧胥在她心中一开始只是她觉得可能够依附为她报仇和脱离安平王的人,可是时间一久,她好像也忘了,自己应他的目的了。
“上次听闻朕无法给安平王定罪,你给朕甩脸色,朕没有怪你。可是阿皖,人不要太贪心,你想到什么总该要拿点东西来换不是吗?”
江皖虞闻言,原本沉思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直视萧胥:“那陛下呢?陛下又是怎么看我的?”
“一个交易的玩意儿?还是物品!”
她从进宫成为他的女人后,他从未告知她关注的事情,每次来都只是为了占有她,除了那次谈及安平王,可他说不能对他动手,而今日更是告诉她,他要将安平王调来行宫,让自己避着他。
“就陛下而言,即便是那交易,那也要给出点诚意来啊!陛下的诚意呢?”
“朕天天来你院子可还不够?”
江皖虞冷笑:“陛下可是忘了这本就是你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