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虞也不想去深究了,李旋庸这人面相尖锐,一看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她现在要权没权,还是莫要去招惹,总而言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没想江皖虞不去追究,那边倒是自己上门了。
隔日,江皖虞还在睡梦中,就被屋外的敲门声吵醒。
没多久她就听到开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严袭的声音。
“你们是谁,干什么?”严袭冷着脸问道。
他眉角的疤为他那张冷脸增添了一丝凶狠。
“我家老爷命我来送钱,顺便问问公子,昨日我家老爷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那小厮看向严袭的目光中带轻微的不屑,一脸高傲的传达着自家老爷的话。
“呵,不知死活!”严袭冷笑一声,随即一个后旋踢,紧接着三两下就将小厮打了出去。
严袭对着门外躺在地上的小厮冷脸吐了一口唾沫:“去告诉你家老爷,奶蛤蟆做久别什么都想要,也不是什么都是他要得起的!”
“怎么了?”江皖虞穿好衣服打开门就见到严袭吐人吐沫的一幕。
“没事,路边的脏东西罢了!”严袭迅速将门一关,不想江皖虞污了眼睛。
“可我明明听到人的声音了!”
“可能你幻听了!”严袭继续扯谎。
江皖虞无奈点了点头,心知有人她也懒得戳穿他。
“晚些你帮我买点笔墨纸张吧!我屋里的快用完了!”说着江皖虞就进屋拿了个钱袋子出来自然的递给严袭。
严袭点了点头将钱接下:“好,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点!”
“没有!你知道的,我胃口没那么好!”江皖虞摇摇头道。
“既然没事,我就回屋了!”江皖虞朝着严袭颔首道。
“好,我去做饭,等会叫你!”
江皖虞进屋也没忙别的,而是将前两日作的那副山水锦绣图拿了出来,仔细调磨。
若是萧寂舟在场定会认得这画,像极了他密室中的那副地图。
是的此画,江皖虞就是根据她在萧寂舟密室中看见的那副地图作的。
江皖虞将脑海中的做了标记的地方,都逐一添上一抹摇曳的红花。
等将红花添置完成,江皖虞伸了伸腰。然后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画。
心中有些纠结,到底该如何将这画送到刑部尚书的手中,以及如何告知他这其中的隐秘。
江皖虞疲惫的揉了揉额心,真是伤脑。
“砰砰砰,虞姑娘吃饭了!”严袭的敲门声打断了江皖虞的思绪。
“好,马上!”江皖虞一边扬声应严袭,一边将画收起,锁紧锦盒。
然后打开房门,果不其然严袭饭菜都做好,只等着她入座了。
用过午膳后严袭便出门了,江皖虞在院中将剩余的画纸摊开,将笔墨颜料都备好后。
她便着手开画,脑海中浮现的是昨日她打开房门那一刻的场景。
大树下,白色锦衣公子,头发被青色玉冠扎成马尾束在身后,手持长剑,眉目间皆是温情,嘴角微微上扬。
眉角的疤痕不仅没影响他的俊俏,反而让人看起来有一丝野性的英俊。
江皖虞全神贯注的逐笔勾勒脑海中的人。
随着太阳的西落,天边的泛黄。
终于江皖虞将最后一笔唇锋勾勒完,江皖虞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拾起毛笔,在一旁一笔一画写下:“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江皖虞放下手中笔,将画拿起欣赏,眼中是满满的傲娇之意,是对自己技术的满意和骄傲。
江皖虞并未将画收起,因刚画完笔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