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厉害,喝不了酒,您帮他瞅瞅啥情况?”
王保国将身上的医药箱搁在桌上,打开盖子,又把医药箱里面的夹层,一层层摊开。
左手举着手电筒,右手拿着一根细长的压舌板。
“嘴巴张大一点。”
咳咳咳~~
秦爱国猛地咳嗽几声,王保国又拿着听诊器贴在秦爱国的前胸和后背都听了几下。
几分钟后,收了东西,转身向着秦峰,说道:
“没啥大病,就是嘴巴里长泡了,扁桃体发炎,我给你爹开上几副药,一天三次,吃个五六天就会好一些了。”
“那我爹需要忌口吧?”
“忌着吧,这咳嗽没好之前,那些发的东西就先别吃,容易加重病情。”
看完病开完药,王保国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秦爱国硬将他留下吃完饭再走。
秦峰见他爹没啥大问题,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今天在外面奔波一天,着实有些累,吃完饭就回了自个屋歇息。
一夜无梦。
翌日。
易春梅早早起床在偏屋里一阵忙活,为秦峰准备东西,从吃的到穿的,都给他收拾好。
秦峰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随便洗漱一下,吃了早饭。
等会儿又要启程回猛兽山。
...
院子大门处,陈达海扛着一个大麻袋,推门走了进来。
“三哥,啥时候出发啊?”
秦峰这时也背着一个大包,手里拎着个麻袋。
“行了,咱们出发吧。”
易春梅从屋里又拎了一包东西,塞到秦峰另一只手上,一脸愁容与不舍。
“三儿,这里面是几个鸡蛋,你们俩搁路上吃。”
秦峰点了点头,脸上扬起笑脸:
“妈,你和爹好好照顾自己,别瞎操心,等我下次回来。”
“是啊,婶子,咱三哥厉害着咧,您别担心。”
陈达海搭腔说了一句。
两人扛着东西,就出了大门。
秦峰和陈达海沿着马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春梅抿着唇,眼眶中泪水打着转,站在村口,久久舍不得抽回视线...
.......
秦峰和陈达海踩着厚厚的积雪,身后跟着五条猎狗,一路向着猛兽山方向走去。
两人在半途中找了个地方歇了会,又继续赶路。
四个小时后。
他们已经到了猛兽山的山脚下。
缓了片刻,正打算继续上山。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两人回过头一看,居然是石锐朝他们俩走了过来。
“你们俩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