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胖婶做的面条,我吃了一大碗,其实农村里的饭菜不会放很多调料,但是吃着就是好吃,小时候家里的孩子都是自己家的饭不爱吃,别人家的饭再难吃也觉得香,呵呵,搞不懂这个道理。
八点多点,我和樊满,二牛来到了我的家里,三胖要跟着来,都是一个村的,我不想别人对他家里说三道四的,就没有让他跟来。
我在车里用樊满的电话给狗癞子打了个电话:刘哥,我小五,是这样的,有件事麻烦你,能不能给城关镇那边打声招呼,我家里有点事,可能有人借助那边派出所欺负我。
狗癞子睡眼朦胧的声音:这是小事,那边的人我都认识,我给他们所长打个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想,所长,不就是姓王的吗?
不到一分钟,狗癞子回电话来了:小五,我给他们许所长打电话了,没人敢欺负你。
“刘哥,那边所长不是姓王吗?”
“屁来,那个姓王的是副所长,找我几次了,想提提,我没搭理他,你记下电话,有事给许所长打电话。”
我连忙下车在雪地上记上了许所长的电话。
“刘哥,等我办完事回去请你喝酒。”
“再说吧,最近天天喝两顿,有点受不了啦。”
挂断电话,我心里叹口气,其实和狗癞子相处,我一直都是抱着利用他的目的,毕竟因为他我坐牢了,找他帮忙,就当补偿吧。
我们一行三人先去了大伯家看看,发现他家的院子更加的破旧了,也是,一家人好吃懒做,能有什么好,大伯照着当过生产队队长,整天跟着村长屁股后面瞎转悠,拉不下来脸去下地干活,大娘整天把姐夫村长挂在嘴边,天天打麻将,那俩堂哥更不是东西,偷鸡摸狗,纯粹的村溜子,要不是抢我家房子,估计大堂哥也娶不上媳妇,堂姐本来就行性格火辣,嚣张跋扈,昨天看她那样,估计在外面打工也没学好。
我摇摇头回到家自己家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我一脚踹了上去,年久失修的破旧大门“咣当”一声倒了下来,院子里传来了大伯的咆哮声。
“那个不长眼的踹我家大门?”
我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大伯后面跟着出来的两个堂哥,一个拿着铁掀,一个拿着个擀面杖,大伯看到我面色变了变没说话,大堂哥嚣张的指着我:小崽子,趁早给我滚远点,不然我一铁掀拍死你。
我听了顿时刚要发火,大娘跑了过来嚎啕大哭:我的亲娘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在城里混了两年变成小流氓了,大家都来看看啊,小流氓欺负人了。
二牛愤怒的握握拳头:小五哥,我去揍他们吧?
我摇摇头,就这样抽着烟看着他们的表演,马上快过年了,村里的人都很闲,听着动静都出来看热闹,看着撒泼打滚的大娘,纷纷指指点点。
不一会村长也来了,大娘一看他,抱着村长大腿:姐夫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一家老小还怎么活啊。
村长把这个老东西把大娘拉了起来:唉,翠萍啊,你起来,放心吧,光天化日没人敢欺负你们?
村长说完看着我:我已经给王所长打电话了,识相的你就赶紧走,不然你就得在局子里过年。
我看着这几个小丑的表演,没有搭理他们。
我伸手拿过了樊满的大哥大,走到车里按下了狗癞子给我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低沉的中年男人声音:喂,我许俊,那位?
“许所长您好,我是刘振刘警官的朋友,我姓韩,叫韩小五。
许所长一听顿时变的热情起来:哦,哦,我知道你,小五你好啊。
当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了一遍,我听见对面传来了“啪”一声,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