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一看,土坯房子,院墙都快倒了,看来家境不怎么样啊,妹妹肯定没少吃苦。
我俩走到门口,杜生富就使劲拍门:老四在家吗?
敲了一会,没有人,看来不在家,我有点失望。
杜生富递给我一根烟:别急,走,去杜老三家问问去。
说完带头走,也就隔了两户人家,就到了杜老三家,杜生富又是啪啪的使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谁啊?”
“三哥啊,是我,开开门,有事。”
门“吱”一声开了,出来个瘦弱的男人,男人冷漠的看看我,又看看杜生富:二富子,你啥时回来的啊,有啥事找我。
杜生富递过去一根烟:三哥,有事问问你,走,咱进去说。
说着就过去搂着杜老三的肩膀进去,我连忙跟上。
进了屋里,屋里还有一个胖娘们,撇了我们一眼也不说话,家里只能说是家徒四壁,还有一股子臭味,看来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
我把点心和酒放在桌子上,胖娘们欢呼一声拿过去点心就吃,杜老四一看,过去一巴掌:玛德,不能都拿走。
说着抢了过来点心,胖娘们急的用手挠他,他赶紧掏出来一块点心,胖娘们接过去这才安静下来。
杜老三看着桌子上的酒,舔了舔嘴唇:二富子,找我啥事啊?
杜生富又递过去一根烟:三哥啊,这是我老板的儿子,新建个窑厂,想请四弟去烧窑,我看四弟家没人啊。
杜老三一看烟瘾就是很大之人,两口就抽了半根烟,我从包里掏出两盒烟仍在桌子上。
杜老三眼睛放光:老四又去山西烧窑去了,去了一个多月了。
“哦,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或者知道他去的地址啊?”
杜老三听了站了起来去到床边,掀起发黑的褥子,掏出来一个破烂的小孩子上学的作业本打开指着上面:这是上次老四走时他闺女写的什么呼机号,让我有事呼这个找老四。
我赶忙掏出笔和纸记下这个号码,写好了看着本子上写的工工整整的数字,这是妹妹写的吗?
我强忍着泪水,对杜生富点点头。
杜生富理会我的意思,站起身和杜老三告别。
杜老三还挽留了下:二富子,走啥啊,这不正好有酒,你买点下酒菜,咱喝点。
“三哥啊,有空在喝啊,我还有事。”
出了杜老三家里,我忍不住掉眼泪,杜生富拍拍我肩膀:小五兄弟,振作起来,我们去打传呼。
我擦擦眼泪和他一起走向村外。